但许昭弥不乐意了。眼看第三圈下来,陆以宁摇摇晃晃要栽倒,便再也坐不住,到底过去扶住了他。
嘴上却没好话:“我爸让喝你就喝?有些亲戚我自己都认不全。”
陆以宁将头抵在她肩头,汗珠顺着鼻梁滑进衬衫领口,鼻尖泛着醉酒的红,滑稽里透出几分可怜相。他孩子气地仰脸冲她笑:“任务完成了吗?”
“白痴吧!”
许大勇踱步过来,看着眼神发直的陆以宁,转头吩咐女儿:“送他回去吧。”
“叔叔……”陆以宁却死死攥着椅背,“我算过关了吗?”
许昭弥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陆以宁,有点愣住了。
“赶紧走吧!”肖玉枝把挎包和车钥匙拍进女儿怀里,再三叮嘱,“一定要把小陆平安送到住处啊。”转头又往许昭弥兜里塞解酒药,“看着他喝完蜂蜜水再走。”
“送完立刻回来。”许大勇背着手补了一句。
……
陆以宁喝得不省人事,许昭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弄回老宅。
开门的时候,还一直往她肩上倒。许昭弥一手用力环着他的腰,一手摸他口袋。
“钥匙呢?别告诉我你只有那一把钥匙啊!”
陆以宁不说话,垂着脑袋发出含混的笑声。
月光下微启的薄唇泛着水光,平日里,凌厉的轮廓此刻却透着稚气的柔软。
就有那么一点傻。
许昭弥怒了。
“不是吧!真没钥匙就让你睡大街!听到了吗?”
许昭弥发誓,她绝不会收留他的!
绝不会!
话音未落,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便突然扯开了衬衫纽扣。
藏青真丝面料从锁骨滑落,露出挂在银链上的黄铜钥匙。
“......”
行,倒还不算太蠢。
许昭弥开了门,把人连拖带拽地往屋里挪,嘴里一路都在念叨:“你怎么这么沉啊,比以前重了至少十斤吧?贝贝不是说你失恋抑郁茶饭不思吗?我瞧着也没少半两肉!”
“到底住哪屋啊?东厢还是西厢?”她喘着粗气环顾院落,突然警铃大作,“别告诉我你住——”
话音未落,廊柱上晃动的灯笼陡然映出东厢房洞开的门扉,门槛外那把缠着枯藤的老藤椅正在夜风里轻轻摇晃。
这间不就是许昭弥幼时来爷爷家常住的屋子么?暑假甚至还会住上整个月呢。
他倒是会挑房间。
屋子布置的还挺温馨。炕头蓝印花布铺就的矮榻上,釉面剥落的陶土存钱罐与漆色斑驳的不倒翁并排立在一起,破破的小小的,还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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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许昭弥越看越眼熟——这些不是她两三岁时的玩具吗?她赶紧拿起来看了看,罐身还沾着土腥气,像是刚从院里挖出来的一样。除此之外,一旁的木桌上还整整齐齐地摆着其他小玩意,有十二生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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