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晴捂住躁动不安的胸口,被拓跋箬这副模样刺激得又是一口鲜血溢出。
段乞宁冷笑,将这个满口谎言的拓跋箬提起来,手指桎梏在他的喉间,反向威胁回去:“苏首辅,比起对我而言毫无用处的贱奴,想必他对太女殿下的用处会更大吧?”
苏彦衡眯起危险的眼眸,与她手里的拓跋箬相比,他手里的崔锦程
太过于安静了,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绝望地忍受体内的不适,紧闭双目,甚至他手中的少年,隐隐有种自。毁倾向的取死之道。
苏彦衡的指骨捏得发白,崔锦程被他死死掐着脖子,已经难以呼吸,整张脸窒息成红紫色。
男人的眼底闪过狠辣,果决下达指令:“动手!”
“住手!”赫连晴倏地扑过来,赶在苏彦衡掐死崔锦程前扯开他的手。
崔锦程被这股强悍的力道撞得飞扑在地,窒息的感受撤离,胸腔里灌入空气,他如在地狱边缘被拉扯回来,大口大口呼吸,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泥土,脆弱的目光遥遥望去的,是对岸段乞宁的方向。
苏彦衡望着冒冒失失的赫连晴,怒火顷刻点燃:“殿下!您怎么还执迷不悟!”
赫连晴强撑身子,红了眼眶:“父亲,你不能杀他,否则段乞宁就会杀了箬儿!”
“杀了便杀了!一个男人罢了!微臣不是早就同你说过了嗎!”男人颈间青筋乍现,怒发冲冠挥手咆哮。
赫连晴踏前一步:“我的蛊毒和他互为凰鳳,他若死了,我怎么办!”
“微臣不是给您备了解药?待事成之后,还会有源源不断的‘解药’送往您的身边,您何需惊慌?”
赫连晴呛了两声,颤着手指向苍天:“你口中的解药,是这些日子来不断抓去凰城冷宫中的稚子吗?”
苏彦衡冷眸不语,赫连晴气得死死按压胸口:“父亲,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当真不知晓吗?谁允许你做这种事的,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你把我这个凰太女放在眼里了吗!”
苏彦衡摆手大喝:“殿下!您只需要知晓,微臣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您这就够了!”
“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的权位?”赫连晴难以置信地大吼,“你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苏彦衡气息急促,胸腔起起伏伏,好几次欲言又止,眼角余光在看到不停往段乞宁那头爬的崔锦程,很快收回所有注意力,重新举起虎符道:“来人,太女殿下身体抱恙,速速带太女殿下前去营帐休养。” w?a?n?g?址?f?a?b?u?y?e??????ù?w?€?n?????Ⅱ????.???o??
立马上来两个将士架住赫连晴的肩膀,后者奋力抽身,推开那两个人喊道:“住手!放肆!本殿为太女!未来的天女!”
那两个将士果然束手无措,一面是太女殿下的命令,一面又是虎符的命令,难以抉择。
段乞宁隔岸观火,横插一脚戏谑笑道:“苏首辅,你们的家事可处理妥当了,可有闲暇继续处理国事了?”
苏彦衡眼光如刀剜向她,眼底有种失控的疯狂,让他整个人此时浮现出一种阴郁的、想要拉全部人一起陪葬的偏执:“段乞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过你机会了。”
苏彦衡再度亮出虎符:“全军听令,加大燃香的剂量,我倒要看看谁还能像现在这样耀武扬威!”
“你疯了!”赫连晴张口大喊。
邵冬夏和邵筠皆同时面色一僵,然军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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