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宁姐姐,你明明已经被我撩拨得快要爽死了。你看,你的发丝在颤抖,你的身体在颤抖,你的心跳,跳得好快、好快……你体内的蛊毒,快要泛滥决堤了吧?”少年眼眸压抑,缀以恶毒和狠辣,又阴森如蚀骨蛇毒,注入到她的细腻肌肤上,舔咬道,“来呀宁姐姐,小七为了你,可是烧掉了半株大幽凤尾花呢……”
段乞宁喉头滚动,额间浸出浅薄的汗液。
她忍耐得很痛苦,可他越是这样,段乞宁便越是抗拒,施加力道,揪开他的手臂,赫连景却倏然掐住她的胸口。
死死的,像要将她融入身体里去……
赫连景的声线冰冷失控:“你要走,是因为崔锦程吗!”
“你不是要把他送给二凰女吗?”他咯咯地笑起来,在燃香的静室犹如鬼魅。
段乞宁睁开眼睛,眸色尖锐:“你从哪里得
来的消息?”
少年阴狠地道:“我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不重要,重要的是,宁姐姐你好像有点舍不得了,对不对?”
“没关系,没关系……”赫连景似在反复安慰,倏而变脸道,“你做不到的事情,小七会帮你做到的。”
“你什么意思!”段乞宁目色一怔,勃然大怒,却听隔壁屋檐下传来崔锦程清澈的声音。
空灵,带着疑惑,隔着花雕墙面试探地唤道:“宁少主?”
段乞宁怒目圆睁,心头有雷霆怒火盘旋。
赫连景的笑容愈发粲然:“方才你离席后,小七便差人去请他了……”
有小宫男径直前往段乞宁所在的坐席,问道:“请问哥哥是永康县主的贴身小厮吗?”
崔锦程愣了愣,作答。
小宫男欢天喜地:“太好了,县主大人说衣裳繁琐,穿戴不来,唤您前去伺候呢,点名道姓只要哥哥你伺候。”
崔锦程似是想起谷雨祭祀清晨,她没睡醒配合他穿衣服的难得乖顺的模样,不疑有他起身。
阿潮随即动身:“我和你一道去。”
小宫男道:“这位哥哥,宴席之位需得留人,不可空桌。且宫宴人多手杂,哥哥还是留在此处盯紧吃食吧……”
阿潮还是存疑,便听那小宫男又道:“县主大人说,月牙才露尖尖角。”
阿潮和崔锦程同时耳根一热。
这个暗语一出,阿潮未再怀疑。
崔锦程红着耳廓,随那小宫男一路进入隔间,带到赫连晴所在的更衣间前。
蓦然,身后的小宫男抓住他往他嘴里塞了一把药丸,快如闪电地令他强吞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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