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她看穿后,阿潮露出一瞬间的窘迫,他才避开视线,就被段乞宁捏住下巴生硬地拽回去。
一番举动并未消磨掉男人的心切,反而让膝上的景致愈发生机盎然。
“很不舒服吗?”段乞宁好似只作恶的妖精,手指在他的发丛间穿梭。
他热得快出汗了,身躯上下犹如扣紧的弦,鼻腔之下呼出的气流都好似被火焰炙烤过。
段乞宁用拇指探了探他的呼吸,指甲掐着他的唇。
被崔锦程咬断一半的美甲尖锐异常,段乞宁没收力,等着他疼到张嘴。
她很快便笑了,指腹被潮湿裹挟,那股力道刻意避开美甲,讨好她的指纹。
段乞宁施力,虎口吻上他的下唇,一遍一遍抚他面上的刺青。
“好狗。”
得到她的这声肯定,阿潮闭上眼睛,更加投入和专心。
专注的男人总是别具魅力,段乞宁慢慢地抬手,举到他够不到的高度,阿潮便用那种试探和乞求的眸光仰望她。
像只渴望玩乐的大狗,大狗勾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段乞宁将湿漉的手掌覆盖在他的喉结上,道,“上来。”
阿潮本能一顿,说话时声带的震感传递到段乞宁掌下,“主人,属下不敢。”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阿潮自是也不敢,他低垂眉眼,缓缓支起弯曲的膝盖。
段乞宁引导着他,眼神瞟了眼道,“脱了。”
阿潮解开腰带。
染血的衣裳滑落,完美的宽肩窄腰占据段乞宁的视野。
她掌心用力,将男人扯到榻边,阿潮的一只膝盖抵上来,两手撑在段乞宁的腰侧。
银链则垂于胸下,摇摇晃晃惹眼。再之后,他不敢再动。
这不是一个好的姿势,他不敢冒。犯主人。
“顾虑什么?”段乞宁支起膝盖抵上去,双手绕住他的颈道,“又不是头一遭。”
膝盖蹭了蹭阿潮的,段乞宁挺腰,男人的大掌很熟稔地托住她的后背。
让段乞宁有一种心安的感觉,源自于她与他之间的体型差,还有蛊母对蛊子的绝对压制。
段乞宁忍不住去找他的尾巴,但是很遗憾,“你今天没戴尾巴。”
“主人,属下知错,愿意接受处罚。”
阿潮的心跳得铿锵有力,段乞宁笑了笑,剐蹭那刻意逢迎的尾巴口。
“……真下。贱啊,怎么不见你要杀我时的骨气?”
……
阿潮的第一次,切切实实被段乞宁占有。
那是她刚穿来的时候,被崔家小厮泼了一身馊菜汤。
她阴郁着脸色回府,做出南下经商、离开晾州的决定。
桑州位于江南一带,以养蝉织布为主业,是段乞宁钻研大延王朝地志籍多日得出的目的地。
而她的创业始作是制造肥皂。
这个朝代有澡豆,清洁能力不高,大户人家用的则是香膏,清洁能力较强,但街头百姓自是没有余钱购买香膏用于洗涤。
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香膏,就抵得上平头百姓一年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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