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长条白绫将伤口连药带布包扎。
碍于他受伤的部位,这个包扎环节换个人做或许更好,男人似是也顾虑到了这一点,上手的动作有些迟钝。
可是段乞宁端坐在床头不动,阿潮便不敢抬眼看她,白绫绕过一圈手臂,被他咬入唇间。
他用牙齿咬着一端,以此来包扎自己的伤口,段乞宁就这么翘着腿观赏他。
这是她的贴身暗卫。幼时因相貌粗鄙被人牙子囚在牛马堆中,段家主相中他的骨架将他买下,送入暗卫营里秘密训练。
长达数十年的锻体练就了他硬朗的身躯,日复一日的栽培也让他的武艺出类拔萃。
他自出营那日就被段家灌下蛊毒,蛊母在段乞宁身上,蛊子在他的心口,代价是要他永远的忠诚。
他只为段乞宁而活。
段乞宁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软塌上摩挲,目光则细细描摹他的侧脸,她怎么也无法和书中所言的“相貌粗鄙”相联系,大抵是男大十八变。
现在在她面前的阿潮,即便带着半边面具,可展露于视野中的另外半张脸也足够惊艳,利落如刀的下颚线随他咬合的举动绷紧,半边耳垂悬挂的银牙耳坠则将那种异域狂野的俊美衬托到极致。
他或许不是书中世界主流审美的受众,但却是段乞宁的理想型,让她忍不住倾身向前。
阿潮包扎完伤口,段乞宁意味深长地唤了声他的名字。
“主人,属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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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他没有任何迟疑地往台阶上爬,在她的膝盖边跪好。
段乞宁解开了他自己打得乱七八糟的结,男人迟疑地一愣,“主人……”
她不轻不重地摁了下他的伤,“别吵。”
阿潮低下头不说话,耳尖却悄然爬上薄红。
段乞宁按自己的喜好打了个蝴蝶结,温润的指尖随即摸到他发红的耳朵上捏了捏。“怎么这么烫?”
男人侧过脸回避,段乞宁的手掌覆盖住他的脸,迫使他不得不抬头仰视她。
阿潮凸起的喉结不争气地滚了滚,连呼吸都有了声音。
段乞宁就这么看着他,露出玩味的笑容,另一只手的拇指从他的下巴处抚上,顶落掉那半张面具。
第9章
男人的眸光有那么一瞬间的闪躲,连呼吸也随即停蹙。
藏在那面具下的,并不是什么花纹图案,也不是什么狰狞伤疤,而是四个漂亮秀丽的字形刺青,用藏青色的墨汁镌刻着“宁宁之犬”。
这是原身留在阿潮身上的印记。
原身并不喜欢阿潮的体格和容貌,只是把他当做无聊时消遣的玩具。
最常做的玩乐便是让他趴在地上,她则骑在男人的身上,用鞭子驱赶马匹一般驱赶他。
因为蛊毒的牵连,阿潮无法拒绝任何主人提出的命令,即便是这样的羞。辱,他也只能低下身子。
原身以玩。弄为乐,绝不容他上榻,所以他侍奉原身多年,仍是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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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触碰,就会脸红心跳的程度,抑如此刻段乞宁身下的他。
段乞宁轻轻捏着他耳垂上的那块软肉,耳朵的温度升高,她用指甲挑。拨月牙状的耳坠,银制的耳饰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偶尔耳坠擦过男人的侧脸,弄得他有些痒痒的。
可是他不敢言说,只是默默忍受,尽管身体已经暴露他内心一些可耻的想法。
段乞宁玩够了他的耳垂,松手绕到他的后颈,以一个暧。昧姿势几乎贴在他宽阔的肩胛上。
她的视线落在男人跪地的膝盖边,扫向他的胸口时,露出似懂非懂的笑意。
“真可惜,阿潮,用不到的。”段乞宁在他耳边轻轻道,像是在说悄悄话调。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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