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轻笑,元德清在身后跟着,担心道:“陛下,需要传轿辇吗?”
“不必。”萧衍之拒绝,“难得见她性情袒露的一面,朕想抱她回去。”
从前方宴席回营帐的路看着不算远,但阔野之地广垠无边,走回去便用了足足两炷香的时辰。
萧衍之是习武之人,桑晚又清瘦,隔着狐裘抱起来软乎乎的,时不时还会嘟囔一两声。
一会儿闭着眼,一会儿又睁开盯着帝王看,视线涣散。
留在营帐内伺候的宫人看萧衍之抱着桑晚回去,皆震惊不已。
已经醉得晕乎乎的人刚被放在榻边,就直奔那精致的笼子,伸手进去想摸那雪狐崽。
比起昨日的拘谨,活泼不少。
“陛下,雪团!”她说话还带着酒意,醉感强烈。
萧衍之吩咐宫人去备醒酒汤,十分配合桑晚:“雪团是它的名字?”
桑晚想了想,认真点头:“对,我起的,好听吗?”
“好听。”萧衍之宠溺笑道:“阿晚取什么都好听。”
桑晚却瞬间撅起嘴来,“陛下分明是在敷衍阿晚。”
“怎么会,朕对你最上心了。”萧衍之微愣,“阿晚的事,朕都事无巨细。”
“那您怎么不好奇,它为什么叫雪团,分明就是不在意……”
桑晚略侧过身,将雪团从笼子里抱出来,给帝王留了小半个脊背,又晕乎乎的坐不稳,还是不得不倚着萧衍之。
帝王哭笑不得,也是体会到桑晚内心深处有多细腻敏感。
找补着问:“那它为什么叫雪团?”
“不想说了。”桑晚声音很小很轻,分明还有些赌气。
萧衍之被她酒后的模样可爱到,在她背后忍笑,“没关系,朕可以亲到阿晚想说为止。”
话音落下,就将桑晚转正,对视瞬间,即使醉意浓烈,桑晚依旧慌了神。
将雪狐塞到帝王怀里,连忙捂着唇:“不能、不能亲。”
这是桑晚第一次饮酒,也是第一次醉酒。
在萧衍之面前,从未有过这样真实的一面。
雪狐感受到危险的气息,在萧衍之腿上又轻轻抖起来,帝王身上的气息过于凛冽。
萧衍之捏着它的后脖颈将雪狐提溜起来,“小东西,朕救了你,阿晚却因你同朕置气,不如处置了好?”
桑晚连忙伸手,想抱回雪狐,被萧衍之眼疾手快地躲过,故意威胁道:“想要?”
“嗯。”她点头,“陛下当心捏疼它了。”
桑晚满眼着急,萧衍之趁她醉酒,问的直白:“那阿晚告诉朕,为何不能亲?”
“因为、因为我们没有成亲呀……男女授受不亲。”
她看着帝王,眸中似有委屈。
萧衍之不依不饶:“那先前在宫里,怎得不躲开?朕亲的也不少了。”
桑晚眼皮垂了垂,似在思考,模样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就在帝王不打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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