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悠这时候还没有打算睡觉。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的事让他难免心太乱,他清晰地意识到这时候的自己哪怕躺在床上也只能一直睁着眼睛到发酸发涩, 也依然没有困意, 所以索性不折磨自己, 再多坐一会儿,理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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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开着,直直望出去依然能看到本丸最大的那课万叶樱, 生机勃勃地摇着枝头。
这个时候花还没有开, 看不见花瓣随风飘落的好看场景。
时间倒早不晚,时针指向左边。
再过一小时就要到清水悠睡觉的时间。
被看见了面孔干脆就懒得再开保护措施的青年从抽屉中取出一支笔, 随便找了个新本子翻开, 抬笔写了两下发现没有墨水,干脆换了一支铅笔。
铅笔写日语的摩擦力比别的笔手感要好很多, 不过对清水悠来说看来没有这种程度上的影响。
他捏着笔, 以为自己会犹豫片刻,但下笔之后却十分顺畅地写了下去。
【xx月 xx日】
【我再次检查了一遍全本丸, 确定没有更多亟待回收的记忆。这意味着剩下的记忆或许要在相处中寻找、或许在别的地方……】
他放空大脑, 不带任何思考,写完一页便翻过一页,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铅笔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直到写完最后一个字、打下最后一个句号,他才慢慢回过神来。
这种感觉有点陌生,但也有种莫名的、刻在骨子里的熟悉。
好像他曾经这么做过千百次、在每一天都这样写着当天的简单日记,行云流水又毫不停歇地,将自己看到的一切记录。
写日记这种事情,有人会不知不觉写很多,有人会说不知道该写什么。
就连中学时期曾经对记日记稍微感兴趣过的清水悠,最终也因为过的每一天都如同提前写好的计划表,按部就班又乏善可陈,每次提笔都想不出什么可写,而最终放弃。
清水悠停笔半天才慢慢回过神来。
他看着自己笔下记录的文字、因为长时间没怎么握笔而写出的有些生疏的字迹,把本子合拢,放到抽屉最显眼的位置。
曾经的手册送给乱步了,也不可能再取回……
那之后就用这本从空白的纸页开始重新写好了。
抽屉‘咔哒’一声合拢。清水悠从桌前站起,感官上没有多久但实际上能算作是久坐的骨头咔咔响了两声。
这么一遭下来时针已经从左边跑到了左边偏上的位置,生物钟总算按时生效,使他感到了困意。
青年打个哈欠,拉开椅子又把它好好塞进桌下,准备去洗漱睡觉。
“咚咚。”
敲门声却在这时意外再次响起。
清水悠歪了歪头,门外刀剑的身份随着与审神者职权逐渐的融合,不需思考便已出现在他脑海里,他没怎么犹豫:“进来。”
推门而入的刀剑第一眼看见他站在桌边,似是也有些意外。
他第一反应似乎是想把这种意外的情绪强压下去,让自己的所有情绪都不暴露在外,但很快放弃了这样的决定,端着碗走进来,感受到身后打开的门吹进来的微凉的夜风,很快把门关上。
“是准备睡了吗主公?”打刀把碗放到桌上,清水悠看清了那是一碗很少见到的莲子粥,“抱歉抱歉、来得太晚了点,咱也没想到做这个这么麻烦哈哈……”
他不知为何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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