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了穆延宜。
天还没彻底的亮,夏遂安闲不下来,呆着也无聊,连天花板上的灯有几颗小碎钻都数的清清楚楚,然后又拿手机搜碎钻多少钱一颗,结果发现这玩意成斤卖。
扔掉手机撇了撇嘴,他乌龟一样的爬起来,忘了自己衣服脱在哪,干脆光溜溜地出了卧室。他离开后床蓦地轻了一块,床上另一个睡眠质量本来的浅的人轻蹙眉梢。
夏遂安蹑手蹑脚地关上门,一瘸一拐地扶着墙想去找水喝,但他没穿衣服,刚一出卧室就被冻了回去。
轻手轻脚的原路返回,就快要回到床上的时候他余光随意一撇,突然停了下来。
面前是一块等身试衣镜,镜子里的人白晃晃的,几个地方的红色痕迹不太明显,只有脚踝上那颗小痣遭了秧,上面还多了几个牙印。
夏遂安没在意这个,眼神从上到下扫过镜子里的自己,侧身,视线盯在某个地方,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突然喃喃自语:
“我的屁月殳可真翘啊——”
被他吵醒刚睁开眼睛的穆延宜听见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第3章
欣赏了一会镜子里的自己,夏遂安突然听见一道低沉声音:“还没看够吗?”
他回头,这才发现穆延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蜷缩了下脚趾,他不知羞耻的和穆延宜打招呼:“老公早上好。”
穆延宜没应,坐起来,随意拍了下床边。
夏遂安本来就冷,见状几步钻进了被里,被窝里残留的体温早就已经完全消散,他下意思凑近了穆延宜,随后听见穆延宜说:“让我看看,破了吗?”
嗯?什么破了?
他和穆延宜对视一眼,终于在他平静的目光下明白他在说什么。
身体僵了僵,夏遂安想挤出一丝笑,尝试了下,没成功:“不用了吧...”
草草还可以,看看就算了,他们还没熟悉到这种程度。
穆延宜不说还好,这样一说他才感觉到痛,倒也不是有多剧烈,但是一直又灼痛感,特别是刚才走的那两步,步伐摩擦的时候是折磨。
他重新躺回去,被子盖住下半张脸,故作镇定:“老公技术好,一点都不疼,就跟蚊子咬了没区别。”
感觉这么说有点诡异,夏遂安补救了一句:“比蚊子大多了。”
“...”好像也不是很对。
穆延宜哼笑了一声,没在意小孩在那纠结一句话,大不大他不知道,至少昨天某人的眼泪不要钱似的一串串的掉。
夏遂安不说话了,把自己捂在被子里,感受着上岗第一天就惨遭滑铁卢。
他不给看,穆延宜也没有强求,问夏遂安早餐想吃什么。
夏遂安:“油焖肘子,爆炒大虾,锅包肉,加上一小碗米饭,谢谢老公。”
“小米粥,瘦肉粥还是蛋黄粥?”
夏遂安顿时觉得人生失去了希望,大字咸鱼一样躺床上:“那随便吧。”
穆延宜平时六点半准时起床,洗漱后吃了早餐直接去公司,多数时间住在公司里,一周六天,三点一线,八点上班,八点下班,工作时间比大多数的社畜更要严格。
他常被朋友说是高级牛马,但他不介意,觉得没什么不对,这个年代任你有再多的钱不还是要打工,只不过是银行卡里金额上的区别。
今天周日,他休息,但夏遂安起的太早,他睡眠质量又轻,被吵醒后和夏遂安说了几句话时间才不到六点。
外卖已经到门口了,夏遂安一瘸一拐要去开门,穆延宜看着他的的背影,目光停留在那节有点惨不忍睹的脚踝上:“穿衣服。”
嗯?
夏遂安低头看看自己,哦,白花花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