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觉自己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鸠占鹊巢了。
夏遂安听见声音从被子里探出了头:“找我?”
他坐起来,被子自然的滑落下去,露出了肩膀,两条锁骨向下延伸,晃了穆延宜的眼睛。
穆延宜站在门口:“不穿衣服?”
夏遂安听见他这样说反而“啊”了一声,反问:“我们已经半个月没见面了,都说小别胜新婚,不做吗?”
要真说起来连带今天这也才是第三次见面,但是夏遂安有被包养的自觉,觉得钱不能白拿。
他眨了下眼睛说:“我已经洗干净了。”
半大的男孩坐在床上,说话时一截微微透着粉润的雪白脚踝露出来,上面还不偏不倚生了颗小小的红痣。
穆延宜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两人又领了结婚证,在协议没到期之前确实是实打实的夫夫关系。
他眉梢不被察觉的挑了下,关上门,脱掉了十分钟前刚穿上的浴袍。
夏遂安身上很冰,手也凉,他五指插入夏遂安的指缝,十指相扣:“不是说北方人都很耐冷?怎么身上这么冰。”
夏遂安被摸的晕晕乎乎,还抽时间翻了个白眼想这是什么脑瘫问题:“谁说的,我是北方人,又不是北极人。”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陌生了,从他的视线中能看见眩晕的天花板,和穆延宜深邃的眼睛。
有些地方开始很热,吻来的突然,他被迫仰头去迎接这个吻,生涩的几次都磕碰到了牙齿,也有几次咬到了穆延宜的嘴唇。
结束这个湿漉漉的吻后他看着穆延宜破了的嘴唇,不太好意思:“没什么经验,下次就好了。”
这一下咬得有些疼,穆延宜摁着他后颈,舌头再次撬开他的齿关,耐心教他怎么去接吻。
穆延宜问:“第一次接吻?”
何止,还是第一次被撅屁股。
怕老板嫌弃自己,他主动搂住穆延宜的脖子:“你教我,我可以学,保证比之前所有的人都要让你舒服。”
穆延宜吻上他的眼皮,手随意的撩拨了下,在身下人快要哼哼的表情加重了力道:“哪来的以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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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遂安扬了扬脖颈,声音开始断断续续:“我是第一个?”
只在会所上了几天的班,但他也听过男人第一次都莽撞,在下面的那个就要吃苦,有的第二天还要买很多的药膏,还有的要捂着屁股灰溜溜去医院,夏遂安有点怂了,屁股缩了下,后悔说出刚才的话。
但他转念一想,那可是一百五十万,屁股坏了大不了去医院,一百五十万不要可就真没了。
心一横,夏遂安认命的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那你轻点,来吧。”
不知道他在短短几秒里想到了什么,穆延宜看着夏遂安千变万化最后一副认命的表情,他挑起夏遂安下巴,在他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夏遂安是真的怕疼,郭星总说他是豌豆公主,随便碰一下都要在皮肤上留一条红痕。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心里直有点打怵,自己又在穆延宜的手里不争气。虽然他心里早就做好的准备,穆延宜也确实放轻了动作,但是等到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一哆嗦。
他心里边骂穆延宜边不住向后缩,又被禁锢住动弹不了,低声叫了几声,最后受不了扭头把自己闷在枕头里。
钱难赚屎难吃,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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