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渊:“什么叫不要再露馅?”
南山突然踮起脚,猛地拉近和他的距离:“溪渊公子,你不会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吧?你难道没发现我回去之后,阿娘也总会将鸡蛋的蛋黄给你吃吗?”
溪渊和她对视良久,突然明白了什么:“阿娘她……”
“你运气不错,冒充我几年,竟然真招了阿娘和阿爹的喜欢,”南山轻哼一声放开他,“哪怕是为了那不多的蛋黄,也请你照顾好他们。”
溪渊嘴唇动了动,半晌才笑了一声:“我竟然不知……”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
南山又喝一口酒。
她又醉了,眼神开始涣散,说话也变得有些含糊不清,还非要跳出窗子去抓月亮。
溪渊把她强行薅回来,冷眼看她闹腾:“是谁说凡间的酒好对付的?”
“溪渊……”南山傻笑一声,跌进他怀里。
溪渊本来不想管她,但眼看着她要往下滑,只好伸手扶住她。
南山仰头看他:“你为什么没对我动心?”
“以为我是灵晔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你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勾走?”溪渊嗤笑。
南山的下巴抵在他胸膛上,闻言又笑了:“灵晔他……他才不傻,你不要老是说他。”
“又替他说话了?不打算勾引我了?”溪渊笑意一瞬收起。
“不勾了,勾不动还勾什么,”南山扶着他的腰勉强站起来,歪歪扭扭地往床边走,好几次都差点摔倒,被溪渊动动手指又救过来了。
短短几步路被她走了好半天,南山终于跌坐在床边,昏暗的光线下,她直勾勾地看着溪渊。
“看什么?”溪渊问。
南山眨了眨眼睛:“看你。”
溪渊看向她。
“我以前一直觉得……我很会骗人,遇到你才发现,真是人外有人,”南山提起这件事,又控制不住地笑了,“你在马车上舍生救我的时候,我真以为你喜欢我来着。”
“想多了。”溪渊只给她三个字。
南山:“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骗你的?”
“我变成狐狸醒来后,你不再与我作对,也没再想着搜出些什么东西来。”溪渊解答她的疑惑。
南山怔怔:“原来那么早之前就已经发现了,所以后来你带我出去玩,带我去皇宫,也只是将计就计……你那会儿不是真心想对我好啊。”
黑暗中,溪渊突然静默。
就在南山快要睡着时,他突然开口:“你一腔假意,还想换人真心?”
“也是。”
南山笑笑,眼皮越来越重。
“我都被你骗了……”
她嘟囔一句,便靠着床彻底睡着了。
溪渊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将她抱到床上,转身翻过窗子,跳到了竹屋的房顶上。
一夜无话,南山翌日睁开眼睛时,是被疼醒的。
那根满是裂痕的伪灵骨突然开始像雪一样融化,每融化一点,蓄在其中的灵力就泄露一分,灵力在肉身里乱撞,搅得五脏六腑伤痕累累。
溪渊是被一声惨叫惊醒的,等他冲进竹屋时,南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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