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多年之前的事了,青丘突遭大难,只逃出他一人,奴家瞧着他可怜,便将他带回云母山养着,谁知道竟然养出个白眼狼来,不仅卷了奴家大半家当,还偷了奴家半颗内丹,”
女子说话时,死死盯着溪渊的眼睛,“奴家找了他将近一年,最终只找到一副骸骨,原本想着他已经死了,不管是恩是怨,也该到此为止,可今日瞧见侯爷……”
剩下的话她没说,只是勾起一个阴沉沉的笑。
如果是换了其他时候,南山是很乐意看溪渊吃瘪的,甚至期待他早死早超生,但今日却不行。
这里可是昆仑,如果溪
渊青丘后人的身份在这里暴露,那万生鼎的事只怕也瞒不住了。
她现在是溪渊的同行人,他要是走不了,只怕她也要被抓。
斟酌之下,南山清了清嗓子,主动将女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我才不管你是哪里的老祖、有多厉害,如今侯爷是我的人,还请你自重。”南山攀上溪渊的胳膊,能感觉到他瞬间轻松了。
“风儿,不可无礼。”溪渊摸摸她的脸,顺势往后靠了靠。
你才疯儿。南山轻哼一声,愈发骄纵:“你说了只宠我一人,难道就因为这位妹妹生得漂亮身段又好,便要移情别恋吗?”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溪渊为什么要她扮作妾室。
这种争风吃醋的行为,确实是妾室做来更显自然。
雪秋老祖本来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一点教训,听到她称自己为妹妹后愣了一下,神情渐渐微妙:“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说我是妹妹。”
“你不是吗?”南山反问,“你有十八吗?”
雪秋老祖轻咳一声,不想反驳了。
“老祖若是无事,还请快快入座吧,”溪渊适时苦笑,“我这妾室,着实是不讲道理。”
“懒得与凡人一般见识。”雪秋老祖扫了南山一眼,转身离开了。
溪渊顿时松了口气,下一瞬有利风迎面而来,他下意识抬手,却还是晚了一步。
面纱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掉了下来。
南山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下一瞬看到他脸上坑坑洼洼的痕迹,震惊地睁圆了眼睛。
雪秋老祖也没想到面纱掉下来,会是这么一张丑脸,愣了愣后嫌弃地后退一步。
“我的灵力近来不太受控,侯爷不会介意吧?”她随口道。
溪渊满脸不悦,匆匆将面纱戴上后说了句:“无妨。”
雪秋老祖似乎不愿跟这个丑人多说一句,当即转身走了。
溪渊像是失了赏花的心情,也带着南山匆匆回了客房。
房门一关,南山拉了把椅子坐下,一副准备严刑拷打的样子。
“想问什么,我都招。”溪渊摘下面纱,露出那张漂亮的脸蛋。
南山嗤了一声:“有什么可问的,人家雪秋老祖不是把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吗?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无妄侯,以前竟然是个给人做面首的。”
“……少胡说,她可没有得逞。”溪渊直接否认。
南山扬眉:“哦。”
“她真没得逞,”溪渊不悦,“我当时刚从青丘出来,灵力低微,她贪图我容貌,便将我抓到了云母山,幸好我足够聪明,一直装病躲避,这才有机会逃出来。”
“卷了人家的家当和内丹是怎么回事?”南山又问。
溪渊扫了她一眼,已经恢复从容:“我也不想啊,可她明知我还在云母山,竟然敢入定修炼,这样好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她那些年掳过不少富家少爷进山,用腻了便杀了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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