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青筋往下滴。
烛火晃动,好比火点送到柴前,辟啪一下炸开。
纪清梨没觉察异样,还期盼抓紧,晃晃他袖子:“留下吧?”
“......谁教你的这话。”
“没人教,可我们是夫妻,不能总是分床分院睡......”
她仰着头,火舌贴在肩颈一览无余往下舔也不知情。
又不是真夫妻,这般留他,是要假戏真做还是欲望膨胀需要纾解?
他没承诺过这些,纪清梨就没想过自己解决?
某些想法一闪而过,低头时说出格话的人眼睛还浸着水般亮,因紧张舔了舔唇。
火舌一下涨到眉前,欲藉机烧把春情到他怀里。
他不由得眼睑发烫,血流得又重又快起来。
沈怀序屏住呼吸,几秒后徒手盖住那碍事的烛火,扑灭纪清梨令人晃神的脸。
第4章 心神不宁的隐疾 总觉得有东西舔过她手……
痛感让人稍稍冷静,沈怀序有心斥责纪清梨的越界和不守承诺。
只是他视线清明,漆黑中也能旁观她一下慌乱靠过来,徒劳睁着眼,小半张脸在暗处如羊乳般盈润,松开被抿得可怜的唇珠,很不安唤他:
“夫君,为何熄烛?”
“我看不太清。”她说着,唇边热气顺从扫过,热绒绒的。
“够了。”
沈怀序后退步,将声线抑制得冷而低,以此克制他的心神不宁。
可惜声音哑得厉害,在漆黑中警惩意味不高,反而沾上种欲感:“纪清梨,成日盼我回来,就为这种事?”
纪清梨循声抬头,笨拙解释:“关心你时还是真关心,惦念你总繁忙劳累的。”
昏暗中只见红的唇肉白的齿开开合合,舌尖轻抵住牙齿,发出什么含糊不清的音节。
“我们成婚也有半年,总不能一直分床睡。母亲为子嗣的事在催,所以我才着急……”
纪清梨试图解释,只是手一个没撑稳,上半身栽了下去。
面料几乎蒙住纪清梨整张脸,将她吃进去般,鼻尖全是沈怀序气息。
那味道一点也不似他寡淡外表,重而浓烈,好似野兽留在领地的标记。
沈怀序屏息,咬字极重:“还不起来?”
纪清梨后颈发麻,胡乱伸手撑起身子,掌心压到沈怀序腰腹上。
没等纪清梨再摸索到他哪块骨头,沈怀序精准钳住她腕骨,拉水草般把她整个人提起来。
纪清梨嗳了声,乌发散乱就这么斜歪在眼前。
烛火灭了也无用,沈怀序照旧看得清她在手下轻轻喘气,眼尾发红。
习以为常克制的欲望找准缝隙,自灼痛掌心沿着四肢百骸往上高涨,烧得又麻又痒,尾椎骨都隐隐胀跳,酸疼。
寂静中她吐息清晰可见,掌心下肌肤柔腻,很轻易就能被人摊开腰脸埋进去。
沈怀序沉沉闭眼,呼吸打在她作乱掌心:“你这般成何体统。”
“我已同你说过不止一次,不该做这种事。母亲那边你交接于我,我自会处理,何需你这般?”
纪清梨姿势别扭,半条腿惊惶悬在空中,嗫嚅:“哪般?夫君,你捏得我好不舒服。”
沈怀序听得眉头一跳,愠恼:“我难道还该捏得你舒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