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尽见他将药丸咽下,心急如焚,扑上前问:“你给他吃什么?”
青袍人道:“江南药圣精擅用毒,难道他自己尝不出来吗?”萧尽怒道:“我本见你在镇上救了店伙,方才赢了打斗又不伤我性命,以为你是个恩怨分明,不妄害无辜的好人。谁知你如此歹毒,对一个不能还手之人下毒。”
青袍人道:“我对他下毒又如何?你自己认定我是好人与我又有什么相干?”萧尽一愣,心想他如此坦荡,一句争辩也没有,可见心意已决早有预谋,如何能说动他交出解药?
青袍人转头对宁承轻道:“我给你服的是五蕴枯荣丸,这药由五种毒物毒草制成,毒性既相生又相克,互相诱引,彼此掣肘,你既是江南药圣宁闻之的儿子,自当子承父业,知道该如何解毒。”说罢伸手一指,将他身上穴道解开。
萧尽见宁承轻已获自由却不站起,就去扶他。
宁承轻道:“我手脚动不了了。”萧尽道:“可是还有穴道没解?”宁承轻摇头道:“不是,穴道受制并无感觉,我现下觉得手脚发麻,只微微能动,却没半点力气。”
萧尽道:“那是方才的药丸起效,我去问他要解药。”宁承轻手指微微一动,拦住他道:“他既下了这毒,定然不肯给解药,你打不过他,去了也是白白送死。”萧尽道:“那我抱了你逃走。”
宁承轻道:“打都打不过,跑还能跑掉?你先别急,我一时死不了。”
青袍人居高而视,虽不阻止二人说话,但站在面前周全防备,萧尽想带着手足不能动的宁承轻逃走也万万不能。
宁承轻道:“前辈这五蕴枯荣丸有此功效,晚辈尝不出半点药味,原来也是用毒高手。”青袍人道:“我本不会用毒,只因你宁家擅用毒药,我要与宁家人打交道,自然得懂些药理才能防范。这十余年来,我悉心读了许多毒经药谱才制出这枚药丸,此刻你只手脚麻木无力,四十九日后毒发便要终生残废。”说到这里他再不开口,在路边树下盘膝而坐,让马歇息休养。
萧尽见他闭了眼睛,盘算这时背了宁承轻逃走,不知他追不追得上。可他武功也已到一定境界,分辨彼此实力未有太大出入,心知青袍人虽闭目养神,心神意念反而已臻空灵,自己一举一动皆在掌握,何必自取其辱,反而遭他更多手段。
萧尽想了片刻,索性在宁承轻身旁坐下,替他揉捏手臂。
宁承轻大声道:“我要与你说悄悄话了,不想让旁人听去,你抱我到远些的树边坐。”萧尽瞧了青袍人一眼,见他仍旧巍然不动,便大着胆子抱起宁承轻,挪到一旁树下,再瞧一眼,青袍人还是不动,又再走远些。等到第三棵树下,萧尽已觉够远,正想不如就这样发足疾奔或能逃走,宁承轻却道:“行啦,就这里吧,再远那位前辈可要过来打你了。”
萧尽被他说破心思有些懊恼,但想自己武功不及对方,心存侥幸实不可取,只得轻轻将人放下道:“他和我对打,你瞧出他来历没有?”
宁承轻道:“你过来些。”萧尽靠着他肩膀将耳朵凑过去。宁承轻道:“这人说什么他的剑法是天极八重,台星三点,不知是胡说八道还是埋头在家苦练,江湖上不曾听过这剑法。”
萧尽道:“这招十分了得,若他有杀心,我这时早死了。”宁承轻道:“他与宁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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