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远处一人道:“丁大侠小心,那小贼惯会用毒,方才又有不少人中了毒针。”却是程柏渊的声音。原来二人见温南楼上山后许久不见踪影,心中记挂担忧,等到夜里终于等不下去,悄悄掩了上来。
果然另一个是青萍剑丁处舟,他道:“柳少侠怎的如此莽撞,也不说一声,独自去找温大侠,年轻人胆大妄为,容易着了别人的道。”
柳廷听到这里,心中欣喜,心想原来他们误以为我偷偷出来救温南楼,姓温的城府极深,若等他开口揭露我下毒害人又要杀他的事,一切都完了,何不趁此机会先发制人。
他狠狠心做定主意,放声疾呼道:“丁大侠、程前辈,小心奸贼在洞中埋伏害你们。”
程柏渊听喊声便问:“是柳少侠吗?”
柳廷眼瞧着温南楼,嘴里又喊:“是我,是我,程前辈救我,我被姓宁的小贼设下陷阱诡计擒住了。”程柏渊道:“温大侠人在哪里?”
柳廷见事到如今,温南楼依然任由他胡说也不辩解,像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心中大定,一喜之后邪念又生,喊道:“姓温的和那小贼同流合污,我好心前来搭救,他却引诱我上当,我死在这里也罢了,程前辈,你们万万不可踏入洞中。小恶贼在这布了歹毒的陷阱,要将众位英雄诱来一网打尽,千万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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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楼未曾想到他竟敢当着自己的面污蔑构陷,却苦于说不出话不能辩白。
程柏渊与丁处舟久经江湖,互望一眼,丁处舟问道:“柳少侠,洞中除了你还有谁?”
柳廷心知今日若不能说得程柏渊等人相信自己,便是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因此一边咬定温南楼与宁承轻勾结在洞中设了陷阱,一边拼命挣断藤索。
他道:“姓温的在……”说到这,柳廷兀自“啊”一声。洞外程柏渊身形一动便要上前,丁处舟却将他拦下,低声道:“我看这事有古怪,既然温大侠在洞里,为何任由柳廷大喊大叫却不阻拦?”
程柏渊道:“那他若心里坦荡,为何不出一声?”这一问,丁处舟倒也想不出什么说得通的缘故,但他与柳廷并无交情,对他所言不太相信。
程柏渊又再出声询问,柳廷却不做声。他方才“啊”一声,既引得二人以为他遭难,也是用劲一喝将手上藤索挣断,接着又扯去双脚绑缚,捡起地上的剑去杀温南楼。
温南楼眼见他手起剑落就要斩在自己头上,也顾不得毒血散入五脏心脉等等,真气一荡便要将穴道冲开。
这时,一道雪亮刀光自山洞另一头穿过,落在柳廷长剑上,当一下将剑削断半截。
萧尽一刀救下温南楼,柳廷惊怒交集,抬起半截断剑狂乱挥舞。萧尽瞧他目露凶光,状若癫狂,心下颇有些不忍,毕竟柳璋虽不是自己杀害但也确因自己而亡。柳廷痛失胞弟,复仇心切以至心神激荡,从小受教的侠义豪气荡然无存,数日之中仿若变了个人似的,那些私心藏奸的念头全都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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