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战火封锁区只包括其中三个国家。”
他的思维同样敏锐,一点就通。
“没错,”兰波赞许道,“被卷入中东战争里的国家并不多,其中阿尔卡斯坦与法国交好,之前已经秘密帮忙筛查过一遍,确认那位异能技师是在穿越拉蒙与扎赫兰的边境时失踪的。”
简而言之,异能技师——安托万·吉拉尔连带他的家属,可能是被拉蒙、扎赫兰,或者任意一地的第三方势力组织掳走了。
“再结合这张求救纸条是不知名人士揉成纸团,扔进法国驻扎赫兰大使馆的,我们更倾向于他目前在扎赫兰的地界上。”
明明确认搜救目标在扎赫兰,他们却特意成为拉蒙军队的雇佣兵?
魏尔伦诧异片刻,很快想出一个合理的缘由:他们是替雇主国打敌对国的,反而会因此深入扎赫兰境内执行任务,到时无论什么破坏也都有个说法,能将黑锅扣给拉蒙。
倘若成为扎赫兰的佣兵,他们就该一直在拉蒙待着了;就算平时能在扎赫兰地区合法活动,一旦为了救出异能技师而在扎赫兰造成什么破坏,对方还会怀疑他们的真实身份。
“我明白了。”
魏尔伦了然颔首,并说出了自己方才的想法,略显忐忑地等待兰波的回应——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有猜错的地方,但遇事多思考是兰波教给他的必修课。
但随之而来的,是魏尔伦感觉到发顶传来切实而温暖的触感,有掌心柔软的压在那里,又让指尖轻而慢地捋过那头被烛火映照出暖意的金发,像穿过一束属于太阳的光线。
“你说得很对。”
耳边传来温和的声音,是兰波对他的夸奖。
魏尔伦既惊又喜的睁大眼眸,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方便已经收回手——却为他留下一次时间短暂的酥麻余韵,神经战栗得仿佛方才是被弱电流轻轻刺了一下,而非一次亲密的肢体触碰。
于是,那份触感也迅速消失了,好似对方只是习惯性的随手摸了下他的脑袋而已,是扮演阿兰什·列维这个人设的必要流程。
“……”
在这条凉意渐深的街道上,魏尔伦低声咕哝了一句话,但声音太低,刚出口就被卷着黄沙的夜风吹散了,没有传入兰波的耳中。
“嗯?”
兰波发出了声疑问。
“再多摸摸……脑袋。”
魏尔伦深吸口气,对着他复述道,“好不好。”
他喜欢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触感,甚至有些沉迷于此,想要渴求更多。
但兰波并没有像之前答应送他狗牌那般干脆。
在片刻安静后,那双浅金色的眼眸被星火映照着,在转过来看他时微微眯起,露出相当罕见的笑意——带着些许恶劣趣味的、半玩笑半认真的柔软揶揄。
“这才是你在任务达成后会获得的奖励。”
…………
次日。
休息一夜后,终于有传令兵前来这只雇佣兵小队所居住的小楼,表示“克尔曼尼将军想要见见他们”。
这片地区眼下正处于休战的窗口期,但对拉蒙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毕竟上场交战的结果是拉蒙军队惨败,付出相当惨烈的伤亡代价才守住了边境线,而对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再度发起进攻。
克尔曼尼将军前几天之所以不在军区内,也是因为要去首都开紧急会议,商量下一步作战计划该如何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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