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杜争玄用方言聊了好大一会儿,她们语速都很快,翻译机都跟不上、更别说中原中也了。
不过就算听不懂,中也也能感觉到整场谈话的气氛是热烈而欢快的。
热烈欢快得不正常。
杜争玄全场保持着那种笑,锅铲女人的的嘴角也一直没下来过,最后杜争玄回身指了指那辆堵住大门的车,女人又说了两句什么,谈话好像是结束了。
然后杜争玄蹲下捡砖头,看架势是要收拾现场。
中原中也看出来她就是做个姿态,毕竟砖头落了一地呢,谁收拾都得老半天。
锅铲女人绝对也看出来了。她低头一看,正看见那几块砖头碎片,动作僵了一僵,忙不叠地去拦杜争玄。
中原中也同样看见那几块半截地砖头了。他没看见杜争玄之前从包里拿出砖来掰碎的场景、以为是被踢断的。
他短暂思考了一下,然后也从地上捡了块砖、在手里捏成了两半。
因为双手去掰显得太刻意,所以他是单手捏碎的。红砖在他手里像塑料似的,闷声响了一下就咔吧成了两截。
“……”
“……”
听到声音,杜争玄和锅铲女人都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转头看中原中也。
中也:“……?”
不是正常示威吗?怎么了?
中原中也觉得很摸不着头脑。
像被短暂按了下暂停键一样,杜争玄和锅铲女人在看了他一会儿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转头互相客套。
大约又说了两句,锅铲女人就离开了。
不过她没回自己家,而是朝反方向走越过那辆车,去离得更远的另外一户门口叫了几声。紧接着,有个嘴里叼烟的中年男人出来了。
男人跟锅铲女人简单对话了一下,锅铲女人就拎着他往中也这边的方向来。
杜争玄也迎了上去,双方最后停在了那辆挡门轿车的前面。
杜争玄还是那副笑脸,指着轮胎说了几句话。然后男人又回家叫出来两个人,三个人没开车,合力把车推开、露出被挡住的门来了。
同时锅铲女人家里也出来了个年轻人,推着空车来捡地上的砖,看着是要把剩下半截墙也拆掉。
到这时,杜争玄才提起哈密瓜,站在刚才被挡的那户人家门前喊中原中也:
“来呀,回去了。”
她空着的另一只手从红漆门上的小门伸进去,然后从里面把门打开了。
中原中也还没弄清门到底是怎么打的,眼前就看见了房子和小院,并一条冲过来的黄狗。
那条狗的颜色有点像柴犬,毛色也不是全黄,有块黑色,体型也比柴犬要大,到膝盖的位置。
它先是站在远处叫,在杜争玄进来后呜咽了几声,就兴冲冲地跑过来围着杜争玄的腿打转悠,晃着毛茸茸的尾巴想用前爪扒拉杜争玄。
杜争玄穿的短裤,露出白皙的小腿。它找不着地方下爪,急得直叫唤。杜争玄也不辜负它,把瓜交给中原中也,蹲下冲着狗脑袋就摸开了。
其实更准确点说,是搓。
她双手齐用,把狗脑袋搓得直炸毛,像只低配版狮子似的,边搓还边说:“让我看看我们二黄长高了没有……呀,非但没长高,还变矮了!”
她这么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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