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改信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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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神经疾病,术后,创伤后应激反应。
四个词加在一起几乎已经昭示出某种不为人知的,发生在林疏身上的可怕的事情。失忆前莫名其妙的头痛似乎也在冥冥中与之产生了关联,林疏调出那个已经许久没有联系的号码,拨了出去。
许海盛,他在哪里当医生呢?
俗里俗气的爱情买卖乐声悠扬,林疏抽搐着嘴角将话筒拿远了些,看了眼时间,工作日的下午三点,许海盛应该拿着手机清醒着。果然,半分钟之后音乐声一断,许海盛的声音哆哆嗦嗦地传出来:“喂、喂?小疏?”
“大海。”林疏听不出喜怒。
许海盛抽了下鼻子,自从上一回在这两口子面前展露出惊人的智商后,他便自觉颜面扫地,尤其是对林疏,眼下突然接到电话堪称战战兢兢道:“怎么啦小疏?”
“你在上班吗?”
“在,在呢。”
“在哪里上班?我想去找你。”
“啊?这……好像有点不太方便,医院人多眼杂的,我腾不出空招待你哈哈哈……”
许海盛像是毫无防备的让人抽了一巴掌,把本就七零八落的语言系统抽得零件满天飞:“呃怎么这么突然呀,是发生了什么吗,你还好吗小疏,有没有想起来点?”
看样子经此两役后,沈缚也果断放弃了这么个猪队友,什么都没告诉他。现在想想,能在微信上知道他不愿意去医院,还能在深夜上门给他输液看诊,明明在医院上班,却舍近求远带林疏去了其他医院。
还扯出什么专家有事来不了,先出片子再说……其实是专家在另一个他就诊的机构吧?
“芸江路406号……”林疏对着导航低声道,“青梧脑科学中心,是这里吗?”
许海盛如遭雷劈,顿时僵硬在原地,支支吾吾,从嗓子里挤出一连串无意义的拟声词:“……我,我我我窝窝……”
“里面好像没什么人,可以随便进吗?我在门口等你。”
过了十来分钟,许海盛穿着白大褂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大门,许久未见的熟人看上去眉眼依旧,穿着轻便的短牛仔裤,双手插兜身体向后微斜,盯着脑科学中心的牌匾发呆,小牛皮包裹的腰带在胯骨上方收紧,勾勒出极细的线条。忽略他现在身处何地,要是再来个举着相机的摄影师,简直是小清新封面拍摄现场,门口站岗的人频频向他投去视线。
许海盛憋着一口气狂奔到目的地,猛地一刹车险些把自己弄岔气,他扶着膝盖冲林疏招手:“林,林疏!”
模特收到了召唤,冲安保人员一笑,从远处慢慢踱步到他面前:“好久不见。”
林疏似笑非笑:“你没给沈缚通风报信吧。”
许海盛快当众给他跪下了:“没有没有,我不敢了,我智商不够再也不乱掺和了。”
他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刚想试着旁敲侧击一下林疏是怎么找到这的,就听林疏道:“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的工资是我发的。”
许海盛:“……”
“怪不得你说沈缚能用你的工作威胁你呢,”林疏点点头,“原来不全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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