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主动求他,又是为了什么??
陈定霁本应该怀疑,但她眸间?氤氲的水汽让他意乱情迷,她的鸦羽长睫只?是颤了颤,便足以推翻,他只?余下了一小半的镇定。
那娇嫩的西府海棠他已然品过了,这样诱人的花蕊,只?能为他开放。
听她喊了冷,他便一把将她从这几乎全湿的矮几上抱了起来,她保持着双手环住他脖子的姿势,小脸埋在他肩上,任他托住她长裙之下的腰臀。
上一次这样,还是在金河郡的郡守府,彼时他借着试药的由头?把她单独诓入了房,逗弄一番之后?,他也这样抱着她,却把他放在了那郡守府厢房内,略显破旧的窗牗上。
那时他说了,只?要她乖乖地听话,他便可以把她捧得高高的。
她那时的神色不?睦,并不?愿意受他这番“恩惠”。
如今,他把她强留在身边,她难得寻了这个医治白氏的机会,想要证明她过人的医术。
可是事与愿违,今日?那些风雨,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怕是摧花折柳,也要将她拿下。
在她未入房内之时,他本想问问她这些。
可是他看到?她,却又顾不?得这些每每宣之于口、都要引来两人不?快的事情了。
即使她再心不?甘情不?愿,在旖旎之事上,她总没有过于激烈的反抗;他若是心情大?好,也愿意温柔待她。
比如眼?下。
“枝枝,想去哪里?”他轻言细语地问她,简直和刚刚那个予夺予求的,判若两人。
庄令涵当然知道,他不?过是为了增加情趣,根本不?会真正将她的意见放在心上,她若此刻要求他停下来,他难道也会如实照做?
“唔,妾好冷。”想着,她便只?能拐弯抹角,“不?如叫晴方进来,重新?将这些炭盆点燃?”
陈定霁却嗤笑一声,抱着她在偌大?的卧房中转了好大?一圈,才突然向一侧的耳房走去。
耳房与卧房隔了一扇窄门,他刚打开门,屋内的暖气便扑面而来。
“这样,是不?是暖和了?”他站在耳房的中央,带着笑意问她。
“唔……”她埋在他的肩头?不?敢起来,耳房里虽然暖和了,可是门口便有守夜的婢女,若是他们闹出?一点点动静,恐怕都会引来尽职婢女的好心问询。
陈定霁的东苑不?比北苑的小厢房,不?止晴方这一个婢女守夜。她如今在国公府的身份虽然大?家心照不?宣,可是若公然将这种事不?知羞耻地暴露给?旁人,传到?淳于氏、白氏那里,她只?会更难堪。
“这耳房的门实在太?薄,”庄令涵心虚地放低了音量,在他耳边呢喃,“妾,妾怕引来了旁人……”
“夫人只?能忍忍了,”陈定霁将她放在离大?门不?远处的矮榻上,顺手便除了她的下裙,哑着嗓子说道:“若是实在想叫出?来,我便只?能让外?面守夜的婢女,早早捂住耳朵了。”
她羞红了脸,却再也找不?到?话语反驳,不?过是分心克制自?己,对?她来说,应该并不?难。
可是她错了,错得彻彻底底。
他今晚的兴趣高涨,比前几日?在北苑时还要兴奋。他原本白皙的胸膛因为这漫长的征服也泛起了潮红,她忍不?住泻出?了几句闷哼,他想了想,还特意腾出?一只?手来,将她的口鼻捂住。
耳房的小榻并不?宽大?,两个人躺在上面,是有些挤。
但是他却不?愿意回到?卧房去,即使她受不?了了忍不?住推他,他却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还突发奇想,想要将她抱到?门口去。
无论何时何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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