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跪地求饶。”
说罢,他将她又提了起来,直接在小榻上翻转,让她背对他。
“陈定霁,你禽兽不如!你放开我!”她听到?自?己身后他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动?弹不得,却隐约猜到?了之后会发?生?什么。
很快,一切如她预料那?般发?展,她即使拼尽全力,又哪里可能比得过他如山的力气?
“庄令涵,你刚刚说我什么?”他报复她,用他最满意的方式令她臣服,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点声音。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他从后抬起她的下巴,大掌按在她喉咙处,稍微用力,她便呼吸停滞,几欲窒息,“反正,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你想?要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痛恨自?己的无力,只能任他欺凌;她更恨这个近乎发?了狂的男人,他总有办法令她羞耻,令她难堪无比:她的前夫早上才自?缢身亡,晚上他就迫不及待地证明她的真正归属。
“什么夏谦,什么萧毅,他们凭什么和我相提并论?你只能是我的,你也?只能唤我‘夫君’。”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捅进?她身心?最深处。
而那?张烧了的休书,此刻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她也?大胆地嘲笑起了自?己的天真:到?了眼前,自?己被他像囚犯一样地锁在身下,她才终于明白,要彻底摆脱这囚笼,她只能和他同归于尽。
否则,她将永远深陷这无底深渊,被他予夺予求,永无出头之日。
房内的烛火又渐渐微弱了下去,到?了后来,她渐渐累了,眼泪早已?流了干净,他却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知疲倦。
她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煎熬,想?要他给她个痛快,可他如他过去无数次那?般的心?狠手辣,既然是惩罚,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直到?后来,她已?经失去了知觉,他才将她抱回了床上,盯着她委屈至极又痛苦至极的小脸,一瞬不瞬地看了好一会儿。
这样,不是就乖多了吗?
非要他这样,她才会听话吗?
然后,他勾了勾嘴角,终于从衣衫整齐的怀中,掏出了他之前答应过她,要送她的那?个礼物?。
那?是他过来铭柔阁前,特意回了趟国公府,为她带过来的。
金面具薄如蝉翼,边缘处镶了一圈红色和蓝色的宝石,闪耀夺目,更能衬得她小脸白皙动?人。
他为她戴上,形状完美,熨帖无比,若是她睁开眼来,便又多了几分娇艳妩媚。
恰到?好处。
陈定霁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收拾了一下腰腹略有凌乱的痕迹,才终于转身,准备出门。
“陈定霁,陈文光,你这个薄情寡性的畜生?!”那?声咒骂又在耳边响起,他猛一回头,看见她还在熟睡,根本不可能是她发?出的声音。
上次自?己听到?的那?些,果然不是幻觉?
“既夺人之妻,又护她不住,除了发?泄你的兽欲你还会做什么!你算什么七尺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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