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用那只受伤的手去掰他的手臂,却发现无论怎么用力,秦诏将他禁锢住,仿佛一座山罩压了下来,整个人纹丝不?动?。
——燕珩扣在?他肩上,顺着伤口恶劣地摁了一下。哪知道秦诏吃得太专心,压根觉不?到痛,反倒是那裹着的唇齿更用力了些。
燕珩吃痛,感觉几乎被人咬破皮儿。
他轻嘶一声,挣扎不?动?,两个人争来抢去地挤压在?一起。秦诏回过脸来吻他,一面搅着他的舌,一面故意欺负人,惹他微微蹙眉。
那挂在?窄腰上的手,顺着往下滑。
柔软、强韧,狠狠抓握住,仿佛有月色从指缝里流出去。秦诏只是这样抓住他,就感觉掌心传来难以形容的、头皮发麻的刺激感……
燕珩挣得厉害:“秦诏,你敢?”
秦诏满头细汗,不?知是燕珩扣住他受伤的肩膀疼的,还是因为将要得逞开心的,总之整张脸在?暗色里没有一丝笑容,反而沉寂可怖的全是厉色。那双龙目被压低的眉眼遮住光色,流荡着无比幽深、浓重的欲。
燕珩微怔,仿佛被那里面的浪掀翻了。
常年打仗、握着刀剑兵器的帝王手掌,带着一层薄茧,粗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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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诏撑在?燕珩身?上,视线恐怖而极具侵略性地盯着他,因紧张和渴望,还有极力压制他所用尽的力气,将那热汗,逼得从脸颊、下巴上坠落下来,打在?燕珩唇上。
燕珩挣得难耐,才微微张开口,唇边便溢出来许多低哑难耐的喘息。
他极力想克制住,身?体却红透了,仿佛被人气的,才微微颤抖……
燕珩别过脸去——“秦诏,你……放开…寡人。”
“燕珩……你允了我吧,好不?好?”
“我愿意做你床上的狗……你给我吃一口,好不?好?”
——“啊。”
秦诏俯身?吻他,干脆将人的喘息和欲拒还迎的话语堵回去。这会?儿,连天子也不?能命令秦王了。秦诏要在?他的江山寸土,在?他所日夜渴望的俘虏身?上,将那欲吞下去。
他分明感觉,那颗心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秦诏终于?松开人,却钳住燕珩的窄腰,将人猛地掀翻,再度从背后?抱住他。
燕珩那声惊呼被强势地摁在?柔软枕被之中。现在?,秦诏还不?敢掉以轻心,若不?死死压住。那位,随时会?反击……
他埋下头去。
那异常的感觉,气得燕珩脸色滚烫,他挣扎,秦诏便恶劣地掐住人。
——燕珩不?得已仰头,那喘息终于?从喉咙里挤出来……偏偏秦诏故意惹他,却始终不?叫他得逞。
殿中,有低哑的笑声。
那等,实在?下流,燕珩叫他住嘴。
秦诏却偏偏戏谑开口:“燕珩,你叫我吃了那么多汤药,却不?叫我自己想着你…我可是一滴没流……都?打算,今儿……”
他挑衅人,笑道:“我倒要看?看?——父王不?舍得叫我浪费,这里,到底能装多少?”
燕珩挣得浑身?热汗,却半分动?弹不?得。
“秦诏,你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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