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挑开凤眸,压低了睨他,似笑非笑。
秦诏被人看得浑身发热,瞧见他兴致正?好,才敢去吻他,“燕珩,叫你受惊了,是我该死,你还好吗?”
“寡人岂能那样柔弱?”燕珩勾住他的腰,唤人躺过来。
这会?子了,他仍将心疼压在?眼底,仿佛已经习惯了克制,同?秦诏的浓情?比起来,那口吻显得别扭:“方才,怎么这样傻——也不?知道躲,还替寡人挨了一刀?”
“我当然要护着你。”秦诏乖乖凑近前去,方才冷厉的脸上,这会?儿堆满了软笑:“燕珩,若是方才没挡住那一刀,我才真的该死。”
“我不?知道,什么傻不?傻。我只知道,我不?能叫你有一点?闪失。你若疼一分,我的心就要疼万万分。”
燕珩哼笑:“肉麻。”
两人枕靠在?床上,秦诏则趴在?他身?上,将脑袋塞在?他颈窝里,一点?点?叼着软肉舔吃,还道:“前些日子,你说?有人图谋不?轨,我并?未放在?心上,更不?曾嘱咐人斩草除根。都?怪我——如若不?然,也不?会?叫你受伤。”
燕珩扶着他的腰,意味深长:“秦诏,你是为救寡人而伤。若是……”
那话难以启齿似的,燕珩又偏过头去,吻他。
秦诏问:“若是什么?燕珩。”
他猜错了燕珩的心意,以为他要看?在?自己受伤的份上,让他一回:“若是你许我?你是不?是要……”
燕珩轻笑,话锋转得猝不?及防:“若是寡人现在?,乘虚而入。你不?会?——怨寡人‘胜之不?武’罢?”
秦诏方才还嘶着冷气装可怜,听?见这话,吓得登时醒过来,那下巴一扬:“燕珩,哪有乘人之危的!你定不?是这样的人,对?吧?”
燕珩咬住他的唇,低声道:“谁说?寡人不?是?”
“哎——燕珩,你受伤了,你不?好乱动?。”秦诏一面吻,一面乱喘。转瞬衣裳就被人扯没了,他急道:“伤口、伤口——”
“这点?小伤。寡人可不?怕疼……”
秦诏:?
他心口一紧,瞥见燕珩脸上热起来的一抹绝色,并?白皙脖颈都?红了!那位姿态强势霸道,神色更不?容置喙……也不?知“不?愧不?怍”“隐忍克制”的燕珩去哪儿了。
被人摁在?底下的时候,秦诏疼得脸色都?变了,他装模作样:“燕珩,你弄疼我了……伤口好像裂开了。啊——好痛!”
瞧他这副惨烈的模样,燕珩顿时心疼,放松了力气。
他才要去检查人伤口,却被秦诏一个翻身?掀开,摁在?下面了。那小子笑得肆意,神色挑衅:“这点?小伤,您都?不?怕疼,我又有何惧呢?方才是心疼您。”
“既然,您不?想……歇息,那就——”秦诏两只手力气重得吓人,几乎是撕开人的袍衣扑上去的:“叫我好好地孝敬您吧!”
燕珩软声哄他:“乖……”
秦诏哼笑——“现在?这会?儿,您再说?乖,可有点?晚了。”他一手钳住人未曾受伤的手臂,压在?头顶摁住,一手掐住人的窄腰,猛地咬上去,连舔带吃,没有一滴香甜涎水叫他放过。
燕珩喘。
秦诏恨不?能连人那难耐的喘息都?吃下去。
被他吮吸和狂吃得舌根发麻,舌面掠过人的嘴唇,重重碾过唇珠,而后?□□着里里外?外?都?搅了个遍。那口水沾满唇舌和脸颊、下巴,一路延伸。
他俯身?吻他,舌尖咬住人,恶狠狠地喘着。
——燕珩抬腿想要掀开他,又被人强势拿膝盖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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