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戏呀!
大大的有戏!
这叫他情难自抑。
余掌柜还真同意见他。
同意了!
为防止乐出声来,他不得不咬紧牙关、脑中努力去想从前的惨事。
就这么一路到了半闲居,可谁知余掌柜竟不在!
他雀跃的心,冷静了些许。
按下种种思绪,他套上罩袍去干活。
半闲居生意好的可怕,叶厘江纪四人等了一会儿才有位置。
这顿饭吃完,江纪交代了彭希明几句,之后四人赶着牛车去买肉,明日好待客。
将食材购买齐全,他们又去接江麦。
另一边,彭希明忙完中午的活儿,就找上邢管事请假。
之后他匆匆回了住处,揣上铜板以及换洗的衣裳,跑去浴肆沐浴、洗头收拾自个儿。
他长得不出众。
所以必须得把自己收拾干净了。
腊月十四,一大早他就去了半闲居。
今个儿由江纪送芋泥,顺便载他回野枣坡。
到了江家,还不到巳时。
今日天气不错,虽有微风,但已没了寒冬的冷冽。
叶厘招待他在院中坐下,一旁的小饭桌上还摆有茶水点心。
也就喝口水的功夫,吴家的马车到了。
彭希明听到马蹄声,瞬间从就板凳上起了身,明显有些紧张的瞧向院门。
叶厘、江纪包括江麦、江芽也站了起来,四人朝大门口走去——这会儿刘饴、叶阿爹在作坊那边做豆腐。
彭希明做了几个深呼吸,抬步走了过去。
来到院门口,余采已从马车上下来了。
余世亭、余夫人以及他们的两个孩子余理谦、余理年也下了马车,四人正好奇的打量着江家的院门。
他的视线,瞬间定在了余采身上,像是带着火,灼热极了。
余掌柜来了。
真来了!
而且,自打大年初四那日起了心思到现在,已足足十日。
这十日间,他只能在忙碌的间隙,或远或近的瞧上余掌柜一眼。
余掌柜身旁每次都坐着人,他别说是打声招呼了,连个对视都没有!
这叫他很牵挂,特别牵挂。
如今终于能面对面瞧着人,他如何能不激动!
彭希明毫不掩饰,强烈的视线叫余采根本忽视不了。
好在来之前他做了预设,他不想叫彭希明知晓他已芳心暗许。
是以,他先挨个与叶厘江纪江麦江芽打招呼,而后才视线轻移,无比自然的滑向一旁的彭希明。
他不与彭希明对视,只瞧着彭希明身后的院门,笑着道:“彭秀才,好巧。”
这五个字出口后,他不等彭希明回答,就将视线移开了。
这是合理的。
身为未嫁哥儿,知道男子的心意后,哪个能直愣愣的同男子对视?
都会害羞的!
况且,此刻彭希明的视线还那么火辣辣!
他根本不敢瞧。
他视线溜的快,叫彭希明有些失落。
可他人都出现在这里了,这便是最大的肯定。
因此,彭希明忙回道:“江老弟不忍我从早到晚疲于奔命,就叫我过来松快松快。”
“但我生在乡下,对挖野菜没多大兴致,我待会留在家里给贤弟夫打下手。”
余采闻言,轻轻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他也不去挖野菜。
一旁的余世亭瞧着这一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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