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不过,比起难过,江纪心里更多的是希望。
是对未来每一日的盼望。
他晃了晃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轻声道:“娘听到了,她会放心的。”
叶厘扭头,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眸子,便也笑了起来。
之后两人往旁边挪了挪,让江麦、江芽跪到木碑前,让这两个小家伙也说几句。
江麦盯着木碑,絮絮叨叨的说起家中诸事,他和芽哥儿能挣工钱了,现在他们俩的工钱加一起已经超过百文了。
钱太多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花。
毕竟现在他和芽哥儿无需给他大哥攒盘缠了。
另外,家里伙食好了,猪吃的也多了,但他和芽哥儿绝不会偷懒。
最后不忘让江母保佑大哥金榜题名。
轮到江芽了,小家伙掰着手指数家里吃肉的次数,说他的新玩具大风车、风铃,说自己长胖了。
他对江母没有任何印象,但江纪向他灌输了无数江母超爱他的话语,他深信江母超喜欢他。
他很乐意和江母分享这些事。
不过,说着说着,他偷偷瞄了叶厘一眼:“娘,我好想你啊,你若是在的话,那应该会和厘哥一样待我?”
这话一出,江纪立马揉揉他的小脑袋:“会的,娘若是在,肯定和你厘哥一样待你好。”
得了江纪的肯定,小家伙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他朝叶厘怀里扑,仰着小脑袋大喊:“厘哥!”
叶厘抱住他,笑着捏捏他的小脸蛋:“长哥夫也为母的,芽芽乖。”
一句芽芽,喊得他更高兴,在叶厘怀里几乎扭成了麻花。
一旁的江纪、江麦瞧着,都笑了起来,随后兄弟俩同江母又说了几句,而后起身,把祭品收拾了,准备去祭拜江父。
江父的祭品多了一陶罐黄酒。
江纪把黄酒撒在坟前,随后跪了下来,将刚才的流程和话语重复了一遍。
叶厘、江麦、江芽亦是如此。
特别是叶厘,他认真、诚恳的向江父道歉认错,并感激江父对叶大吉伸出的援手。
江纪听着他的话,神色愈发柔和。
等祭拜结束,太阳已经将四人的脸晒得通红,确认两座坟前都无火星,他们这才拎上背篓回家。
到家时,江柳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看他们回来,江柳没有多留,匆匆回家。
四人先吃饭,昨个儿卤的那只烧鸡,进了他们四人的肚子。
饭后,他们过滤豆渣。
过滤完,江纪领着两个小家伙出门割草。
他吃了午饭再回私塾,时间还早。
叶厘把豆腐压上,没有歇息,他撸起袖子炒核桃、黑芝麻、大米。
很快,江纪领着江麦、江芽回来了。
叶厘也将三样吃食炒好了。
接下来就是把三样吃食磨成粉。
这个活儿重,由江纪来做。
如今石磨已被转移到了水井旁的棚子下,可今日无风,江纪只推了几下身上就冒了汗。
江麦是个孝顺的,他原本和叶厘、江芽一起在旁边择韭菜,见状就丢下韭菜,抓起大蒲扇给自己大哥扇风。
江纪很是满意,笑着夸了他几句。
这时,有风吹来,瞬间就卷走不少炎热。
挂在东屋窗户上的风铃,也发出清脆的响动。
江纪望了过去,想到挂在东屋门口的成语风铃,就对叶厘道:“待会我写几个成语,你交给大通哥,让他给风铃换换花样。”
“好。”叶厘忙着择韭菜,头也不抬的应下。
他正打算和江纪说这事呢。
“对了,要不,你也识几个字?”江纪又道。
叶厘听得一愣,抬头看向他:“你是说我吗?”
“当然是你,小麦、芽哥儿识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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