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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厘一个字都没提。

此次回来,风铃却是都能拿出去卖了。

他这个夫郎,点子可真多。

西屋挂着的风铃是那个纯木的。

他用手拨拉了一下,上面的木棍晃动间发出响动。

“这个多少钱?”他看向一旁的江芽。

“十二文一个!”江芽脆生生的答。

“十二文?”江纪有些吃惊。

就这么一串木头,卖十二文?

“对,很贵的。”

江麦其实也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花这么多钱买一串木棍。

让他免费拎着玩,他还算喜欢。

可若是让他花钱,他觉得一文都不值。

但芽哥儿就超喜欢。

可能这就是男子汉和小孩子的不同吧。

他又道:“卖的挺快的,两哥吆喝时,说挂在家里不仅心情好,还能迎来好运,就一下子全卖出去了。”

迎好运?

江纪有些理解了,朝着东屋走去:“东屋这两个多少钱?”

“都是二十文一个,上面有铃铛!”

江芽抢答道。

二十文。

江纪抓着年年有余这四个字看了又看,心中有些酸。

他给人抄书,抄上几千字,才挣十多文。

这四个字,挂个小铃铛,就卖二十文?

好在这是叶厘、江通的生意,都是自家人。

他心中那点酸味很快淡去。

江通认的字少,明日他回私塾前,多写几个寓意好的成语,好让江通换换花样。

打量完成语风铃,他在江芽的拉扯下,又进东屋看了看月牙风铃。

窗户开着,院子里披着月光,从屋子里往外瞧,能清晰瞧见月牙风铃的剪影。

真真就是把月亮挂在了自家窗户上。

别说,挺有趣。

这一刻,他理解了二十文的价值。

对于家境还行的人家来说,花二十文买个长期开心,值!

参观完风铃,他让两个小家伙上炕睡觉。

他则是准备洗漱。

明日还要去祭拜,今晚得早些睡。

他刷完牙,叶厘正好从小棚子里出来,于是换他进去冲澡。

冲完后,他没有急着回屋,而是站在院子里擦头发,这时,西屋那边有动静传来,江芽一边笑一边喊厘哥痒痒。

他不由也笑了起来。

其实,他很庆幸江芽是这样的性子,从前听了无数次他二叔说的“赔钱货”,但从不往心里去。

等江芽再大些,明白了什么叫难产而死,应不至于跟鲍北元似的,痛的走不出来。

他抬眼看向头顶的月亮。

月光柔和、慈祥,他眼前不由闪过两张熟悉的脸庞。

这是他的至亲。

可他们故去前,他都不在跟前,没来得及见他们最后一面。

两次。

三个月内,两次。

两次他从私塾赶回来,只能为他们操办后事。

何其残忍。

老天爷待他何其残忍!

往年今日,一想到此遗憾,他都会站在院子里悄声恸哭。

今日今时,要说不难过,这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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