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只剩下十三岁的便宜相公、两岁的江麦、三个月的江芽。
好在江父的弟弟江大河仁善,把江麦、江芽接到家中抚养。
而叶家不富裕,无力支付谢银,叶大吉就与江大河商议,想为原身和便宜相公定亲。
这样叶家今后可尽全力帮扶三兄弟。
当时只有十三岁的便宜相公已过县试,模样也俊,十二岁的原身想当秀才夫郎甚至是举人夫郎,就欢欢喜喜的应下这门亲事。
定亲后,叶家每年都会给便宜相公出一半的束脩费用,也就是三两银子。
甭管农忙农闲,时常过来帮忙干农活。
但这么一来,叶家日子愈发不好过。
原本被娇宠长大的原身不得不频繁下地干活,还被拘着学针线,于是原身就后悔了,连带着厌恶起了便宜相公以及江麦、江芽这两个拖油瓶。
两年前,便宜相公过了府试。
有秀才/举人夫郎这个大萝卜吊着,二十天前,原身最终选择成亲。
但原身将这几年攒的气撒在了江麦、江芽身上,趁着江纪不在家,日日都要寻各种借口打兄弟俩。
三日前,便宜相公回家,撞见了原身呼江芽脑袋,就与原身大吵一架。
两人不欢而散。
作日,叶大吉过来帮江家干活,劝说原身改一改性子,好好过日子。
原身本就存着气,又厌烦叶大吉唠叨,一怒之下,今早就想把江芽卖了。
结果出了意外,叶厘穿来了。
到了这会儿,叶厘也懒得评价原身什么了,反正接下来的日子是他在过。
正屋三间瓦房,东屋原本是江父江母的房间,但原身嫌东屋不吉利,且江麦、江芽大了,去年冬从江大河家搬了回来。
因此,原身让江麦、江芽去住东屋。
西屋是他与便宜相公的新房。
房间不算小,但因年份已久,一进去就明显感受到老房子独有的阴凉。
左手靠墙立着新打的对开双门衣柜和五斗柜。
对面是火炕。
窗下摆着一张崭新的高腿杨木方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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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家具了。
他将油灯放到方桌上,脱鞋上炕。
东想西想,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沉沉睡去。
鸡叫第一遍时,他醒了。
入目的是一室黑暗,以及身下硬邦邦的炕。
他愣了片刻才回神。
听着外面的鸡鸣,他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依他的经验,这会儿应是凌晨三点左右。
还早。
再醒来时,天已亮。
院子里传来江麦、江芽与江福正的说话声。
叶厘:“……”
古代人要不要起这么早……
他昨个儿才说要改邪归正!
他麻溜的穿衣起床。
出了堂屋,正想尬笑着与江福正打招呼。
谁知江福正抢先开了口:“纪小子家的,我听小麦说,你昨个儿炸了豆腐?”
“……额,对,那个叫豆腐泡。”
叶厘眨了眨,朝站在灶房门口的三人走去:“小麦,快把豆腐泡拿出来给里长爷爷尝尝。”
江麦闻声进了灶房。
江芽往江福正身后躲了躲,然后才探出小脑袋小心翼翼的开口:“厘哥,二哥做好早饭了。”
“真能干!”
叶厘笑眯眯的夸赞,并对江福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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