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风雨拽住她的腰带,神色倔强:“我知道你,你才不会跟他们硬打,什么事你都能算明白,你铁定有办法。”
“你这么信得过我,”柳今一从罗姐儿那接过灯笼,笑说,“抽墨画片的时候怎么不把我供起来?”
尤风雨道:“你那么多张,我供不过来!”
柳今一弯腰,白灯笼在底下呼哧乱撞,风吹过她的发,露出她清晰的眉眼。她看着尤风雨,冷不丁地说:“你最喜欢的参将是不是我?”
尤风雨仰头瞧着她,双目逐渐泛红,突然用力地点起头。
柳今一道:“我只好奇,你喜欢我什么,我仗打得不好,人也窝囊,这些年做兵做将都不出彩,如今快三十了,名声狼藉,前途还渺茫。”
尤风雨抬起手,使劲儿擦着眼睛:“你问我,我哪知道。”
柳今一说:“好。”
尤风雨眼泪不知道为什么,直往下掉:“你好什么?”
“怎么样都好,”柳今一从身上摸出代晓月的帕子,塞给尤风雨,“就是高兴,你在参将里喜欢我,还最喜欢我。”
“你以前,”尤风雨攥着那帕子,“以前在外头说,你会一直赢的,这话现在还算数吗?”
“不算,”柳今一直起身体,平静道,“但是这一场,我一定赢给你瞧。”
这事是她从南宫青言语里猜出来的,谁是小孩心性,谁又会一直给南宫青讲她的故事,她在寄云县数来数去,也就只有尤风雨了。
尤风雨有那么多张柳时纯,光靠抽又能抽到多少?只是因为喜欢她。
柳今一出了门,两三点雨滴掉下来,天云漩涡似的搅聚,风里是熟悉的铁锈味。她冲门内摆手:“你在府里守着,明天记得来给你老爹开门。”
尤风雨扶着门,叫她:“柳时纯!”
她头也不回,只把手挂到戒刀上,算作回应。出了巷子,龙博要走另一头,被她伸长手臂给抓了回来:“不用去看了,四个县门早已被封死,里外全是甲兵。”
龙博说:“这批人味道生,你都认得?”
“我不认得,”柳今一压低龙博的身体,跟她凑首商议,“但我知道他们是谁的兵,那人你也想见。”
龙博顶起鼻尖,在半空嗅了一会儿,很聪明:“那秃驴两年没露面,昨夜忽然从外头回来,是专程给人开道的么?”
“不错,他既不是寄云县的人,也不是刘逢生的兵,当初押运你,还要借孙务仁的势,”柳今一看前方,“我料定他该是外面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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