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跨过门槛,便有一知客僧迎上前来,双手合十,恭敬道:“二位施主是来祈福还是......”话音未落,抬头看清来人,顿时一怔,“二、二位大人?”
薛南星并不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反映。前两日在灵光寺后院缉拿采花贼时,她与陆乘渊都在,彼时寺内方丈与不少僧人皆在场,这知客僧便是其中之一。
他认出了他们,他们自然也认得他。
薛南星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道:“敢问方丈明修大师何在本官有事相询。”
知客僧虽一头雾水,但见二人神色凝重,不敢多问,连忙引路往后院去。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一间清幽的僧庐前。知客僧先进去通传了一番,得了方丈应允,便出来请他二人入内相见。
僧庐内,明修大师双目轻阖,端坐在蒲团之上,身前一方矮案,案几上一灯一笔,青灯如豆,另有一部尚未抄写完的《严华经》。
“户部郎中张纯甫。”薛南星上前行礼,表明来意,“冒昧打扰,本官想向大师打听一人。”
“阿弥陀佛。”明修大师缓缓睁眼,合十还礼,“不知施主欲问何人?”
“状元街有一唤月娘的妇人,每逢节庆便来贵寺祈福,不知大师可识得此人?”
明修大师默了片晌,“施主说的,可是远芳书斋的李夫人?”
“正是。”薛南星上前半步,“李夫人每次来寺,可都会去灵坛祭拜?”
明修大师微微点头,道:“李夫人每至本寺,必往灵坛祭拜。她心善好施,佛缘深厚,本寺重修之时,曾得她慷慨解囊,实乃大功德主。”
薛南星心中一动。寻常香客即便常来,寺内方丈也未必记得。而月娘能让方丈如此印象深刻,原来是因为曾捐助寺内重修。
她略一思忖,又问:“据本官所知,远芳书斋不过是城中一间小书斋,李夫人却能舍得捐出如此多银两重修寺内,莫非寺中有她的亲朋故旧?”
“本寺并无李夫人的亲朋故旧。”明修大师答得干脆,神色坦然。
薛南星见他回答得极快,神色如常,并不像撒谎。正思索间,目光落在案头那卷未抄完的《严华经》上,她微一愣神,忽而问道:“大师,贵寺中的僧人,都要抄写经书吗?”
“早课诵经自修,晚课抄默经文,此乃德辉师祖定下的规矩。”明修大师道:“寺中僧众,无一例外。”
薛南星眸中闪过一丝异色:“不知可否让本官一观寺中僧人所抄经书?”
“本寺僧众抄写的经书都存放在藏经阁,施主若要看。”明修大师转向知客僧,“尘一,你带二位施主前去。”
“多谢大师。”薛南星双手合十,深施一礼。
几人将出僧庐,陆乘渊忽而驻足,回身道:“今日叨扰,还望大师......”
明修大师缓缓阖眼,“贫僧明白。”
出了僧庐,弥光在前引路,领着二人往藏经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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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那场大火,几乎将灵光寺付之一炬,藏经阁也未能幸免。所幸僧众冒死抢救,阁中经书大多得以保全。此时的藏经阁是重修而成,阁后还修了一间小屋,专门用于存放僧众晚课时抄写的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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