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
弘昼瞪着四哥:“打我做什么?”
“哼,”弘历很不高兴,“打的就是你这口无遮拦的小子。”
院中的人上了茶之后便很有眼色地退到了屋内,连小周子都被李玉拉着去廊下蹲着了。如今这院中,似乎只剩下了这兄弟两人。
“你对汗阿玛说什么了?”弘历的声音压下,“你不要命了,拿什么比汗阿玛?”
自古以来的皇帝,在听到别人用前面的皇帝和他做比的时候,都是希望能听到什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再不济怎么也得是文帝景帝,仁宗圣祖吧。你拿一个几十年不上朝,还差点被宫女勒死的皇帝来比,真以为你是他儿子他就当真不能将你怎么样了?
这点消息还是弘历耗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套出来的,当他知道的时候都惊了。五弟是真活腻歪了吗,皇玛法就圈禁过两位皇子,汗阿玛如今更是已经将三哥革去黄带子了
当日若汗阿玛一气之下,做了更严重的处罚他又当如何?
“我当时也是气急了嘛,”弘昼小声为自己辩驳,“看着汗阿玛那样信重丹药,我心里着急。”
“着急也该慢慢说,你必须得记着,汗阿玛如今已经是天子了。”弘历看着弘昼,声音很是严肃,“天子的威严是不可挑衅的,汗阿玛会容你一次两次,但不代表三四次也能容下。这回禁足两个月便当作是教训了,日后说话做事一定要谨记这回的教训。”
“我知道了。”弘昼蔫蔫的,他今天先是被汗阿玛责骂,然后被额娘和钮祜禄额娘责骂,现在又被四哥责骂。他就知道他肯定是宫里最受气的一个,谁都能骂他。
见弘昼这样,弘历只能将原先准备骂他的话咽了回去,关心了弘昼几句。
“对了四哥,”弘昼不一会儿恢复了往日的元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四哥说道,“过两日不就是端阳了吗,到时候宫宴我想要在宫宴表演……”
今年的端阳说是宫宴更像是家宴,只有雍正的嫔妃和孩子们参加。齐妃一早就告病不来了,自从弘时被过继后不论大宴小宴她都不来了,雍正也不大管她了。
前面十几二十年的情分,都在他们为了弘时争吵的时候耗得差不多了,雍正原本对怀恪的怀念也被弘时耗光了。他现在对齐妃偶尔会想起从前的时光,也只能保证齐妃能好好在延禧宫中过日子,他平素也不想见到这位妃子了。
若是回想起了当四贝勒时的日子,他心中也只能叹道,兰因絮果,莫若如是了。
宫宴是皇后一手安排的,雍正的嫔妃不算多,潜邸来的老人七八个,加上上回选秀的时候进了两三个新人。还有些妃嫔已经过世了,现在算起来不过堪堪十数。
其中嫔位以下的常在答应偏多,嫔位以上的除去皇后也只剩下三人了。
雍正今日心情很明显不错,关心了养女端柔以及和惠几句。对于和惠这个从十三弟府上过继而来的女儿,雍正一直都是温和而耐心的。
三个养女中,雍正最为偏爱的就是这个女儿。每次见到的时候总不忘嘘寒问暖,当然了,雍正对端柔也不错。
庄亲王是先帝的十六阿哥,在康熙后期的时候已经站在了他四哥的身边。对于这个支持自己弟弟雍正是很优待的,一上位就把十六阿哥弄去了绝嗣的庄亲王府上承袭他的铁帽子和硕亲王爵位。
自然地,对于这个庄亲王的女儿端柔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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