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的信也送不进来,就只能忍下这个担忧等着出去的时候去额娘面前告罪了。
“儿臣这两月间反思了许多,是儿臣说话太过放肆了。”
雍正冷哼了一声:“原来你还知道放肆?”
将他比作嘉靖,倘若是旁人说的这种话,雍正早就让那人回家去吃自己的了。但偏偏这是他儿子,说了这样的话最多也就是禁足一阵子。
弘昼老老实实地低头听训,他现在还不能反驳汗阿玛。一反驳就容易把人给惹火,要是再被禁足,额娘肯定更担忧了。
见到弘昼这样乖顺的样子,雍正的心中又被一种略带一点点的愧疚和心疼取代了,训了弘昼两句后,板着脸说道:“念在你已改过,朕便让你能随意出入紫禁城了。”
本来还左耳进右耳出的弘昼,听到这句话瞬间就精神了。抬起头看着自家阿玛,眼中写满了兴奋和果真吗。
看着弘昼这瞬间恢复活力的样子,雍正似乎也心情好了些,笑骂道:“滚去见你额娘吧。”
“儿臣多谢汗阿玛。”弘昼兴奋地谢恩后才走出去。
芜湖~终于可以不用只在紫禁城这片小地方活动啦。
去后宫见耿执羽的时候,额娘是拉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好一阵子。见他没有瘦,看着也没有受什么苦的样子才撒手。改成了捶他,一边用拳头捶了几下,一边口中骂他说话不计后果。
弘昼自然是老老实实听训了,看着额娘眼底的黑眼圈就知道额娘这两月间肯定没有睡好。这都是他思虑不周的缘故,要是提前给额娘打个招呼多半就没这回事了。
耿执羽自然是不知道弘昼心中的想法的,若是知道了恐怕更是要气得多锤他两下了。
这一天的时间弘昼就留在钟粹宫陪着额娘了,下午的时候熹妃过来时也埋怨了他几句。
钮祜禄额娘和自家额娘简直就是亲姐妹了,这位名义上是庶母,实际上是姨母的人教训自己也只有听着。弘昼只能低着脑袋表示自己明白了,下次一定注意。
这两月间熹妃几乎日日都会来钟粹宫安慰耿执羽,不为别的,就是怕她自己一个人待着会多想。伏云娑鸣虽然是跟着耿执羽十几年的人,但若是耿执羽要她们下去自然也是不敢违令的。
若非宫嫔不能随意在旁的地方过夜,熹妃简直要像从前在王府的时候偶尔在泗水院过夜一样搬过来陪着耿执羽一段日子了。
在钟粹宫这里陪着两位额娘一日后,弘昼就拖着觉得有点累的身子回到了阿哥所。
这两个月间他的活动范围就是阿哥所的这个小院子,整日里能走动的地方就这么点,有点疏于锻炼了。不行,还是得将骑射捡起来,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回到阿哥所的时候,弘昼就看到了自家四哥正坐在院子里等着他回来呢。
如今正值傍晚,夕阳的曦光洒在了紫禁城高高低低的房檐上。阿哥所也被染成了一片橙黄色的暖光,弘历正对着院子门口坐着,脸上的表情有点冷淡,见到弘昼进来后不仅没有打招呼,还瞪了他一眼。
“嗨,四哥。”弘昼很是开心地说道,“好久不见,四哥你怎么又变冷了点。”
弘历坚持不懈地瞪着弘昼,见他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受到自己的怒目而视,反而表现得很是自在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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