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被他狂悖的言语羞得浑身滚.烫,脊背被他宽厚掌心揉抚。
她手脚发软,被陆知序拦腰捞起来。
“不是的,夏天热,穿着不舒服……”她摇着头,边喘边为自己辩解。
细碎的声音夹带天真的喘息,比起辩解,更像勾引。
陆知序不听她的辩词。
他将人锢在怀里,长臂一伸,捞起她被束缚得红肿的胳膊,解下皮带。
“啪”一下抽在她羊脂玉般的蜜.桃上。
温言吃不住疼,战战巍巍缩起来,葱根一样的手指绕到后头,贴着火辣疼痛的地方,哭哭啼啼想给自己降温。
腰肢乱.扭,带着身.子抬起来向后送。
啜泣着求饶。
她整个人娇得像水做的,只一下,便起了鲜艳的红痕,像玫瑰的枝干,带着刺儿裱在上面。
“真好看。”
陆知序长指拂过曼妙的玫瑰枝干,慢条斯理欣赏她每一次的战.栗。
她像一朵被催至熟透的夏玫瑰,带着馥郁的香气与津甜,每日每夜诱使他来做采花人。
他给了她偌大的庄园,腾空了整个儿的庄园,来驯养这唯一一朵玫瑰。
可这玫瑰仍不听话,日日夜夜想的不是如何让自己长得漂亮、鲜活、强壮。
——她只想跑。
陆知序绝不允许这样的意外再次发生。
指骨分明的手顺势向下,将她最后一件遮挡剥.落。
温言小声泣着抬手去挡,挡住了下面又空出上面,总能被陆知序捉着机会握在掌心里揉.捏。
“还跑吗?”陆知序腻在她的颈侧,含糊不清地吮。
粗沉的气息透过皮囊渗进她温热的每一处。
浴池里的水是流动的,数个隐蔽的水龙头哗啦啦一直朝外出水,也带走被他指骨勾出的晶亮。
在这种事上,温言还是要跑的。
她软着朝前爬,却被陆知序握着腰跟紧.密地贴合上来。
这姿势羞得她快哭了。
凭什么她赤身裸体,陆知序却哪儿哪儿都规整得一丝不苟。
她抬腿去踹,陆知序不避不闪,握住她主动送上门的小腿,朝两边分开。
温言蓦地僵住。
呜……被他看光了。
陆知序呼吸明显一沉,英俊的脸上浮现极少见的,深沉的欲念。
“和从前也没什么变化。”
“看来除了我,真没人用过。”
他不紧不缓说着让温言发疯的话,言语间似乎还含了点儿不明显的笑。
“陆知序,你混蛋!”温言刚骂出口,就被勾了勾,闷哼一声,骂语喘在喉咙里,半个字儿都出不来了。
“我建议你接下来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想清楚了再说。”
“我今天耐心不是特别好。”
他今天不留情面,横冲直撞地罚她,温言眼睫湿漉漉,被揉成了一摊烂.泥。
破布娃娃似的摊开,由他逞凶。
这动作累人,温言纤薄如玉的脊背上渗出薄薄一层汗来。
落在陆知序滚烫的眸光里,再添上一把火。
温言目光逐渐破碎涣散,仿佛整个世界都眩晕起来。
陆知序将她翻来转去,一会儿按在浴池边,一会儿又翻过来抱坐在腿上。
唯一不变的只有指节陷落的弧度。
没顶的快乐潮水般淹没了温言,她抱着他的脖颈失神地想起来,陆知序似乎是会弹钢琴的。
这一双弹钢琴的手,翻飞着,灵巧得像艺术品。
却用错了地方。
数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