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快乐后,陆知序仍然不停。
温言受不住了,抱着他用力地推拒、捶打,求饶,都无济于事。
陆知序矜贵眉眼里噙着寒霜一样的壳。
“这就够了?”
“怎么够呢,八年没吃饱,daddy当然要喂饱我的乖女孩儿。”
“是不是?”
“继续。”他陡然一沉声,更凶更狠地弄。
温言哭得嗓子都哑了,麻木而迷乱,攀着他认错:“呜呜呜,陆知序,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还有你温言不敢的事么?”
“骗我、逃跑,你熟门熟路,全天下都没人比你胆子更大了。”
陆知序神色寡淡地说最刻薄的话。
温言摇着头:“不是这样的,呜呜……我真的没想跑。”
她贴在他的胸口,努力攀送,去找他的唇舌。
陆知序唯一侧头避开她,眸光透着月的冷。
他拒绝她的亲吻,温言委屈得喘不上气来,今天他都没有亲她,只是折磨她。
她终于意识到陆知序口中的算账和惩罚,是多可怖的存在。
身体的难受和精神的脆弱叠加在一起,她为自己高高垒砌的防御堡垒终于全线崩塌。
“我没有要骗你——我只是害怕!”
她哭得几乎要断气。
她的身体里像藏着一座喷泉。堵住了下面,泉水就从眼睛里流出来。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可怜巴巴望着他,说害怕,像一条走丢的小狗。
陆知序所有愤怒、不安、嫉妒,在这双流着泪的眼睛面前烟消云散。
他撤了出来。
抱着她的背,不带欲念,一下又一下地抚。
“继续说。”他沉声。
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温言像得了红花鼓励的小朋友,揪着他的衣领,磕磕巴巴开口。
“我怕你知道温衡是你儿子后,会要走他。”
“我和温衡相依为命,我不能没有他……”
陆知序抚弄她后背的手顿了顿,良久,微不可察叹了句:“怎么会。”
“我不知道。”温言很难过地撇撇眼睛,把眼泪鼻涕全擦在他名贵的衬衣上,东一团西一团地弄脏他,“我也怕你生气,所以不敢告诉你。”
“我为什么会生气?”
温言捂住眼睛,声音有些哑,半晌才说:“我让你错失他的成长八年,难道你不会恨我吗?”
她有些抖,温热的水也暖不了她的身子。
终于说出来了,心口沉甸甸的大石在哗哗的流水中被冲蚀成一颗一颗细小的碎石子,他们会顺着水流流走,最终汇聚到大海里,再回到天上,弥散在尘世间。
无论会得到怎样的答案与结果,都不再重要了。
温言轻盈得要飞起来。
直到那只宽大的掌心按住她的后脑。
那仿佛能承载万物的大掌,扣着她温柔缱绻地吻下来。
“还好,我还可以陪他,陪你,很多个八年。”
他不是温言,爱恨这样的字眼他很难说出口。
但所有的情绪都被他压在这个吻里,疯狂、颠覆,炙热。
他吻她的唇舌,吻她可爱白皙的颈,吻她无人造访的秘密。
她后.臀上那鲜红的一条早已高肿,凸棱在表面,手指一过,便惹得温言受惊出声。
潮意跟着蔓延。
他坐到浴池边缘的台阶上,双臂搭着浴池,松散向后一靠,眼神朝下睨:“帮我脱了。”
温言看见眼里化不开的欲望,眸光涣散地听了这命令。
她在浴池里跪下来,伸出手解开,像从前很多次做的那样。
陆知序抚着她的头,强势朝下一压。
“唔……”
温言瞪大了眼。
男性荷尔蒙充斥着口腔,连闷哼都无从逃逸。
“真乖。”陆知序嗓音慢沉,游刃有余地夸。
温言媚眼横他,对他的反馈不太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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