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踩在脚底下!”
“这些就算了,但小盛做错了什么?迟归那没良心的,居然让人故意将他伤成这个样子!”
话音刚落,虚掩的病房门忽地发出“轰——”的一声打开了,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病房内的人纷纷侧目。
迟归不请自来,冷沉的目光盯着病床上的人。
“我要是想下手,他这双腿就该彻底废了!”
“……”
随着他的靠近,周遭的空气立刻逼仄起来。
迟盛脸上浮现本能的心虚和恐惧,不敢与之对视。
迟归根本不给他躲避的机会,将手中的平板砸在了他缠着纱布的腿上,又重又狠。
这一下子,刚包扎好的伤口再度裂开渗出了血。
迟盛疼得一哆嗦,硬生生将痛苦压了下去。
迟婷爱子心切,“迟归!你什么意思!真以为我们大房不敢报警处理?”
迟归站在床尾,无动于衷,“行啊,让警方也来瞧瞧这个货色。”
平板上的监控视频开启了新一轮的播放,将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实公布在了众人的眼前——
迟盛不仅跟踪骚扰了行动不便的景瞬,而且还用蛮力将他拽起、推进了无人的厢房!
接下来是想做什么龌龊行径?答案不言而喻。
“……”
迟婷面露错愕,反应过来的她迅速瞪向自家儿子:不是说了不喜欢男人吗?这又是在闹什么!
迟盛有口难言,“妈,不是你想得那样,我……”
迟仁聘没想到迟盛受伤的背后会牵扯出这么一段事儿,只觉得荒唐!
他看向迟婷,“我怎么觉得监控里的年轻人有些眼熟?还不说句实话!”
林御风见形势不对,出面圆场,“爸,这人是迟盛的少时朋友,以前来过一次家中宴会,昨晚估计是他们小年轻之间闹矛盾了,有些误会……”
“不是误会。”迟归强硬打断,复述,“是迟盛喝醉酒跟踪景瞬、骚扰他、甚至精/虫上脑、意图不轨!”
“他在我的酒宴上没了分寸,我才动手给了他一点教训。”
迟归暗含警告的视线扫了大房一圈,定定落在迟仁聘的脸上,“大姐不是想要报警吗?等警方到了,正好我和迟盛一块儿对线。”
“你……”
迟仁聘欲言又止。
迟归是现任的集团董事长,要因为这种事情被警方带走问询,一旦走漏风声,只怕旁支亲戚、各路股东立刻会开启新一轮的探听和作妖。
更严重的,还会影响到集团市值。
迟仁聘再怎么心疼小辈,但第一思想还是以家族利益为上,“好了,一点儿小事误会而已,报什么警?找什么警察?”
迟婷不甘心,“爸!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冷笑着意有所指,“真少见啊,你这回倒是宁愿自己揽错,也要护着那个景瞬?你们俩什么关系?”
“咱们迟氏家大业大,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可得少做,我看你这年纪也是时候结婚了,咱爸还等着抱孙子呢。”
迟仁聘听出一丝微妙,但他的思绪立刻就被迟归打断了,“迟婷,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私事!嫌自己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直呼其名,连句装装客套样子的“大姐”都不叫了。
迟婷冷哼。
韦迪适时拿回平板,反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文件,“婷总,润光科技近两年对集团总部上交的公示报表涉嫌利润造假,您要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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