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绝望而冰冷:
“我问你,宋砚辞人呢?!这里面,躺着的又是谁?!”
她的声音不大,带着几分苍白的孱弱。
但却足以让屋中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朝她看了过来,看向她的眼神各异。
从未有人敢直呼那人的名讳,这个女人是嫌命长了么?
常乐尴尬地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支吾着:
“夫、夫人,此处人多眼杂,恐冲撞了您腹中的胎儿,您先随我离……”
“常乐。”
常乐的话说到一半,宋砚辞突然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他看了姜稚月一眼,走到两人跟前,语气平静地对常乐道:
“你先下去吧。”
说着,伸手去接替常乐扶住姜稚月的手臂。
然而就在他的手刚触上她的瞬间,姜稚月忽然猛地抬起手,重重一巴掌扇在了宋砚辞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殿中极为清晰,所有人都忍不住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旁的另一个宦官哎哟一声,冲过来指着姜稚月大骂:
“大胆!竟敢对太子殿下……”
“滚下去!”
宋砚辞紧紧攥住姜稚月的手臂,眼神死死盯着她,冰冷的声音中满是威压。
那个宦官愣了一下,还以为宋砚辞说的是他身前的女人。
可她看那女人非但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有恃无恐地从他的钳製下挣开手臂,横眉冷对着他们的太子殿下。
他才猛地反应过来太子殿下说的是自己。
急忙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姜稚月丝毫不在乎这殿中其余人的反应,她只面无表情地冷冷看着宋砚辞,出声讽刺:
“太子殿下?”
她一说完眼圈就没住泛了紅。
那日宋砚辞的话骤然浮现在脑海。
难怪他说想要宋国派出援兵,她就要好好当好她的太子妃。
她当时还想着,宋知淩已经死了,她这个太子妃还算什么,却原来……却原来是在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能当太子了!
姜稚月紅着眼睛瞪他,眼泪不受控製地滚落:
“太子殿下,好一个太子殿下!宋砚辞,你混蛋!”
宋砚辞削薄的眼皮轻轻下压,琥珀色眼底印出少女歇斯底里的模样。
他眼睫微颤了颤,平静地目光往四周一扫,所有人都被他的眼神骇得一个激灵。
“都出去。”他淡淡道。
话音刚落,在场众人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无不争先恐后地往出走。
有几个大臣还因为腿软摔倒在了地上,又忙不迭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
空荡荡的大殿中,只剩下姜稚月、宋砚辞,和一口无法移动的黑沉沉的棺椁。
姜稚月走过去,轻轻抚摸上那口冰冷的棺木,苍白的嘴唇颤抖:
“为什么不告诉我?宋知凌今日出殡,为何不告诉我?!”
宋砚辞沉默地看着她。
姜稚月眼底满是失望,忽然轻笑了一声,讽刺道:
“别告诉我,是怕我伤心。你就是想永远将我囚//禁在临安宫,你怕我被那些大臣看见,你怕他们说你罔顾人//伦!强//占弟弟的妻子!”
“宋砚辞,你夺了宋知凌的太子之位不够,如今还要霸占他的妻子!”
宋砚辞眼睫轻轻颤了几下,原本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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