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凌还要再说,姜稚月拉了拉他,神色毫无波澜地扫了宋砚辞一眼,淡淡道:
“是或不是,与大伯哥无关。”
她又想起昨夜自己醉酒上楼寻宋知凌时听到的动静,心里飞快掠过一阵刺痛。
她蹙了蹙眉,神情越发不耐:
“难道我夫妻二人每次要去哪里,还要想大伯哥汇报不成?”
姜稚月刻意将“大伯哥”三个字压得很重,当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果然,她的话说完后,原本剑拔弩张的男人突然沉默了下来。
他站在距离他们二人不远的地方,神色不明地静静看了她半晌,最后,所有的情绪全都化成一声浅淡的嗤笑。
“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他的语气分明很平和,但不知为什么,听在姜稚月耳中却总觉得意味不明。
“阿月,我昨夜有话未对你说……”
姜稚月垂下头懒得多跟他说半句话,拉了拉宋知凌的手,故意不给他将话说完的机会,冷冷道:
“夫君,我累了,我们回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挽着宋知凌的手臂转身进了大门。
经了方才在府门口那一遭,宋知凌明显能感觉到姜稚月的心情不好,原本想要说的那件事,几次犹豫着憋在了心里没敢说出口。
同姜稚月沉默地吃了晚膳,宋知凌打来洗脚水,蹲在地上替她洗脚。
少女生得极美,到处都美,就连脚趾都一颗颗圆润饱满,看起来十分可爱。
前段时日宋知凌最喜欢给她洗脚,顺便趁机捏捏她白嫩的小脚丫,但今日他显然没了这样的兴致。
水声潺潺,屋里静得再听不到旁的声音。
半晌,他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突然抬头唤她:“阿月……”
而恰好,姜稚月也在此时几乎与他同时开了口:“那个……”
宋知凌一愣,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什么,急忙道:
“你、你先说……”
姜稚月抿了抿唇,面色略有些不自然:
“要不还是你先吧。”
“可……”
宋砚辞对上她水雾潋滟的瞳眸,一瞬间噤了声,半晌低低道:
“好吧,我先说,那个……要不,我、我待会儿去给你医馆煎一副避子汤来?”
他说得小心翼翼,生怕惹了姜稚月不开心。
谁料想,他话刚说完,姜稚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宋知凌诧异抬头,就见她手抵在唇上,露出的唇角微微翘起,脸颊生红,清凌凌的眸底映着灼亮的光。
对于她的反应,他一下就愣住了,还以为是她太过伤心竟然气笑了。
宋知凌急忙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有些不知所措地握住她的手,着急忙慌地解释道:
“阿月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着你年岁尚且还小,若是贸然有孕……都怪我,怪我昨夜太过忘情,没有弄到外面去……”
“你傻不傻啊!”
姜稚月从来都不是扭捏的性子,虽说昨夜之事是因为她醉酒后一时冲动。
但既然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现如今再后悔或者抱怨都没什么意义,况且……前几日那场病,也早已让她将那人彻底放下。
她抿了抿唇,看他着急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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