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颊娇声道:
“其实我方才也是想同你说这个事呢,我……”
姜稚月声音小了下去,实在说不出那些露骨的话,只小声道:
“同你想法一样。”
宋知凌一听,心里的内疚立刻涌了上来。
他蹙着眉,严肃保证道:
“阿月,昨日是我没做好准备,下次、我保证下次我一定好好准备,不会让你再吃那劳什子避子汤的苦。”
姜稚月见他满脸严肃,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想到他竟说的是那件事。
听见他口中那句“下次”的时候,她明显愣了一瞬,随即粉白的小脸“蹭”地一下涨得通红,用脚踢了踢他:
“再、再说吧。”
宋知凌“唔”了声,没再继续说什么。
安顿着姜稚月躺下后,他专门亲自去了趟街上的医馆,提了副煎好的避子汤回来。
刚将避子汤放下,门口忽然传来常乐的声音,说是三皇子来找,让他过去一趟。
宋知凌皱了皱眉,走到床邊将姜稚月叫醒,小心哄道:
“阿月,起来喝了药再睡,这药越早喝越不伤身。”
他将她扶起来,喂着给她喝完,才道:
“我哥叫我过去一趟,你先睡,不用等我,回来得晚了我就去睡隔壁。”
姜稚月经了昨夜之事,实在是累极了,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他说的话,睡眼惺忪地点了下头,倒在床上就又睡了过去。
可直到第二日她醒来,看着床侧空荡荡的位置,又问了锦葵,这才知道宋知凌昨夜竟然一夜没回西院。
姜稚月蹙了蹙眉,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虑。
及至到了用过午膳后,依然没有见到宋知凌的身影,她看了看天色,决定去一趟东院。
雪竹苑的下人本就不多,因着宋砚辞喜静,东院的下人就更少。
姜稚月去的时候,东院外只有一个仆妇在门口洒扫,见到她来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又自去忙自己的。
姜稚月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缓缓绕过缠着绿枝的月洞门,走了进去。
院中没有见到宋砚辞的人,姜稚月走到门邊,敲了几声,也未见有人应声。
她在四周巡视了一圈,轻轻推开了房门。
正对房门的书案上放着一本翻到中间的书籍,旁边笔架上架着的毛笔笔墨未干,茶杯中的茶水喝了一半,旁边炭炉中的炭烧得正旺。
姜稚月盯着那茶杯看了眼,上前去正想用手试试温度,内室忽然传来一阵低锵的脚步声。
她吓得一个激灵,慌张抬头,一刹那对上宋砚辞幽深如水的目光。
男人似是刚沐浴过,松松披了件靛蓝色的寝衣在身上,周身笼罩着一层水雾,发梢潮湿,眼尾晕着潮红。
他似是也没料到她会出现在房中,脚步顿了一下,视线不发一言落在姜稚月的手上。
姜稚月眨了眨眼顺着看过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放在方才看见的那只茶杯上,“蹭”的一下收了回来,背在身后,不自然地抿唇,解释道:
“我就是想看看,你是否在府中。”
“嗯。”
宋砚辞没说什么,一边缓缓朝这边走过来,修长的手指一边绕过腰间系带,漫不经心将寝衣收束整齐:
“找我何事?”
姜稚月看了他一眼,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斟酌着语气问道:
“我夫君他……”
瞧见对面男人脚步顿了一下,姜稚月的声音也跟着停了,背在身后的手指下意识攥紧,半晌,才又接着道:
“云笙他昨夜到现在都没回来,听说昨夜是你叫他过来的,我来是想问问,现下他人在哪?”
“你夫君他……”
宋砚辞慢条斯理地将腰间绸缎的系带最后打了个结,口中将这四个字说得暧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