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样?!今早不是还说只是发热?!”
李福安还未说完,姜稚月脸色骤变,猛地抓住他的手臂。
“哎哟!”李福安被她抓得疼,又不敢动,愁得叹气,“奴才也问了,说是突然发作的!”
姜稚月看向太子:
“哥哥……”
太子瞧了她一眼:
“你如今身子未好,先回去,孤带人去一趟公主府。”
姜稚月知道自己此刻去了也是添乱,点点头,乖顺道:
“那我先回去,有什么情况哥哥定要遣人来告知我。”
“好。”
太子说完,也不再多耽搁,快步往宫外方向走去。
姜稚月回身,目光追随着他们,隐隐听见李福安愁道:
“如今距离花神祭不到一月,这……”
“此事孤自会再想办法,你先去知会王院判,带人速去公主府。”
花神祭……
姜稚月柳眉紧蹙,绞着帕子若有所思地回了自己宫里。
晚间的时候,太子来了璋华殿。
姜稚月当即迎了上去:
“源哥儿怎么样了?!”
“说是罕见的疟疾,病情倒是稳住了,但尚未脱离危险期。”
太子愁眉不展,末了,又补充道:
“是姚盈初给的方子起了效。”
姜稚月一愣,随即神色如常道:
“稳住就好,哥哥用膳了么?我让厨房煲了汤,正打算送去东宫呢。”
太子洗手的动作微滞:
“你有话要同孤说?”
姜稚月没立即答话,反倒是让太子坐下来,先用膳。
等他喝了碗鸡汤,她才咬着唇,试探开口:
“花神祭,我替……”
“不可!”
似是早就知道她要说什么,太子不等她说完就一口回绝了。
“你才受了伤,花神祭辟谷七日,还要在神泉中日夜不停濯洗九百九十九朵神花,如何承受得了!”
“可如今源哥儿生死未卜,阿姊也分不出心神参与祭祀编排,此事事关我大姜国祚,我作为大姜的公主,合该出一份力!”
太子蹙眉:
“但
花神祭需得有过夫妻合欢的女子才行……”
“我……”
姜稚月脸红了一下,有些别扭,一跺脚,道:
“花神祭时我已成婚,与宋知凌尽早洞房不就好了!”
“你……”
太子这一天被诸多杂事烦扰,薛凝那边又与他闹着,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扔了汤勺。
“咣当”一声脆响,他陡然回神,看着姜稚月,欲言又止半天,最后颇为无力道:
“罢了,容孤再想想吧。”
自打姜稚月上次夜里在二姐府门口大放厥词后,太子便停了她的礼仪教导。
谁料昨夜跟他说完要替二姐祭祀后,第二日一早,姜稚月意外地再次看见了石嬤嬤。
她有些诧异,起身迎过去:
“嬷嬷近来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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