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锦葵给她换药,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问道:
“对了!昨日是不是你也受伤了?”
昨日的场面太过混乱,她没来得及注意到锦葵,自己就不知人事了。
眼下看锦葵动作有些迟缓,忽而想起似乎听薛姐姐说到过锦葵受伤一事。
“我没事,擦伤而已。”
锦葵摇了摇头,刚要替她将伤口包扎起来,手背忽然被姜稚月压住。
小公主的眼眶红红的,气着赶她:
“昨日那般凶险,你怎么可能之事擦伤?!这几日你就下去好生休息,我这里不要你伺候!”
见她还要再说什么,姜稚月又加重了语气,强硬道:
“你若不去,今后养不好伤,我的璋华殿就不要你伺候了!”
姜稚月说得实在严重,锦葵愣了一下,看向她严肃的脸,忽然就忍不住掉了两滴泪。
她慌忙站起身将眼泪擦干,回头道:
“那起码想让我替公主将这次的药换完。”
最后姜稚月依着锦葵,乖乖由她换完了药,将人赶了出去休息。
锦葵一走,英国公一家就哗啦啦全都进来了。
姜稚月与外祖父和几位舅舅舅母,以及裴淮礼见了礼。
才刚要说话,一瞥眼,看到了自己表嫂姚姝,和跟在她身后的姚盈初。
她当即便愣了一下。
裴家人见她脸色不好,不禁都往裴淮礼
身上责怪地看了一眼。
裴淮礼自己神色也略有些不自在,自己妻子非要带上妻妹,她胆子又小,他实在不忍苛责。
裴淮礼张了张嘴正要解释,一直唯唯诺诺的姚姝忽然自己走上前来。
她似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直视着姜稚月道:
“盈初最近一段时日都住在裴府,听闻公主遇险,我想着盈初略通岐黄之术,若是不让她做些什么实在心中难安,夫君也是出门才知晓此事,还望公主莫怪……”
她这话说完,屋中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床上的姜稚月身上。
姜稚月从前是对姚盈初有一些偏见。
但转念一想,自己已经与执玉哥哥互通心意,过几日联姻的旨意就要下来。
况且姚盈初与宋砚辞两人之间本就是她自己捕风捉影,她又何必在意。
此刻若是当真将人赶走,不仅表哥难做,也生生落了裴家的面子。
姜稚月思绪飞快转了转,笑道:
“劳烦表嫂费心了,我与姚二姑娘之间本就是误会,这次还劳烦二姑娘替我看诊。”
说着,她将自己的手腕伸了出去,意思不言而喻。
姚姝神情激动地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姚盈初的衣袖,小声道:
“还不快去!”
姚盈初与姜稚月说起来算得上老相识,闻言倒是没什么别扭,提着药箱上前来将三指搭在了她的腕上。
姜稚月其实从来未曾好好看过姚盈初。
此刻离得近了,她才发现,其实姚盈初也生得很好看。
柳眉桃花眼,鼻子不挺但小巧,唇略薄,看起来十分素净,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姚盈初眼睫颤动得快了些。
姜稚月怕她紧张,笑着活跃气氛:
“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二姑娘,虽然我与执玉哥哥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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