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凤飞说完,他长松口气,又冲她一笑:“春好,其实我挺感谢你的。我巴不得他在那次试点里,被你西村的村民给打死,最好打死他。打不死让他滚国外养三年伤我也觉得痛快。”
春好脸色一白,她嘴唇颤抖。
两人在一起后,她从没问过秦在水当年的事,秦在水也没主动提起。
“可惜了。我两次想拉你发大财,你偏不要。”范凤飞耸肩,“你就守着秦在水和西达那点破地方吧。”
话落,他又看她一眼,讥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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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在水下来的时候,身后跟着钟栎和警卫。
电梯门一开,有眼尖的记者看见,喊一声:“秦总来了。”
春好一愣,赶忙抬头。
记者所在的位置离电梯间还有段距离。
秦在水轻微一扫,看见春好的位置,她还蹲在消防门边上。
“好好。”
他喊一声。
春好一激灵,忙飞奔过去。
秦在水出来两步,接住她,拽着她手再度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楼层继续往下。
春好惊魂未定,也不知是记者的缘故,还是范凤飞那些话。
她肩绷着,牙齿有些打颤。
地库安安静静,这个点,高管员工都下班了,也没什么车。
春好四处看一眼。
秦在水:“没事,地库没人。”
春好紧张:“万一呢。”
“我下来前让安保检查过。”
春好这才放心。
秦在水拉开后座,让她先上了车。
钟栎抄兜跟着
他俩,“老爷子还不知道你今晚舆论上出事儿了吧。”
他轻声:“我才知道,零五年秦家封的是这个新闻。”
“嗯。”
钟栎一时无言,他傍晚看见这新闻时也吓了一跳。
“这种真假参半的消息,确实得封。”他说,“不过爆出来,你趁机澄清也好,只是……”
他百口莫辩。
那场灾害里,他是唯一的幸存者,可似乎又是唯一的罪人。
秦在水却淡淡开口:“他不是想玩儿这一手么。既然都上称了,就甭想全身而退了。”
春好见他们两人在车外说话,她也听不见,只能眼巴巴望着。
两人简单聊完。
钟栎离开,进了另一辆车。
秦在水也绕过车尾,坐进车厢。
司机从一个很隐蔽的出口驶上地面。
春好:“那……门口的媒体怎么办?”
秦在水回头,看她忧心忡忡,牵过她手,“明坤有人处理的,不用担心。”
春好见车上了长安街,她看着北京恢弘庄严的夜景:“我们现在是去哪?来接我的司机说,你要我最近别去你的住处。”
“我们去爷爷那儿借住一晚。”他说。
“噢……”春好低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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