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异能力还是咒术,都该存在一定的解法才对。
像是封印这种本质是笼子一样的存在,如果没有那个至关重要的笼门,也无法把人关进去。
今川选择把五条悟压制回幼年时期,就是为了防止他从内部突破。
但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根本不会把那些信物摆在看得见的地方……她应该不会想不到这点,选择了设立神龛禁止让五条悟接近的方法,还设置了那么多道保险……
我反手擦掉嘴边的血,很快意识到了这可能并不是她不想做,而是做不到。
这世界上不存在真正完美无缺的能力。
就像羂索的换脑术式,那道抹不去的缝合线是他术式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今川这边,无法隐藏五条悟的记忆,也应该是其咒术无法突破的底层逻辑。
但是…如此一来和五条悟说得又完全对不上了。
他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说假话,那根羽毛的确是黑门之中最后一个信物……等等。
我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脚底所踩的寒冰,心底顿时升起一个猜想。
——如果最大的那一块从来都没有藏呢?
直到现在,我还是能感觉到五条悟的咒力气息,虽然无法分辨方位,之前在黑门的世界里也一直是这样,我还以为是今川做了什么手脚。
但反过来想,假设我的咒力感知并没有出问题,反倒是被束缚在其中的五条悟被做了手脚。
那么……
诅咒仍然在缓慢地侵蚀身体,只是速度比之前慢得多。
我轻轻吸着气,抬头眺望四周看不到边界的冰层。
也就是说,这才是真正的,最后的神龛。
门我现在已经进不去了。
但根据之前的经验判断的话,在我攻破神龛后,里面的力量和记忆都会被吸引回主人的身侧。
也就是说需要处理的只有眼前的这块广袤无垠的冰。
我抬起手掌,尝试调用咒力,那种无形的桎梏却依旧死死压制住我,只要不离开此地,就等同无解。
穷途末路了……吗?
身体因为极度的低温而异常僵硬,诅咒也肆意着在体内冲撞破坏,将之前受到的伤势一步步加重。
我低头,沉默不语看着自己在冰面上的倒影,五指摊开又很快慢慢收紧。
……不。
还有能做到的事。
之前在黑门里没做完的事。
从有记忆起,我第一个学到的咒术常识便是束缚。
它几乎说可以是贯穿了我的整个人生,令我不得不听命于羂索。
但是,和我最早立下束缚的存在,不是羂索,而是系统。
当年,我为了获得指引,获得力量,不得不立下的那个束缚。
咳……
我双手贴在冰层上,顾不得呼吸间都已经带出血腥味,以沾血的手在地上绘出记忆之中的咒文。
只有这样才有出路了。
血很快就凝固了,所幸由它凝结的冰片很锐利,轻轻一划就能流出新的血。
束缚是不可抗拒,亦是维护公平的法则。
而眼下,关于那个束缚,我若是想要获得短暂突破桎梏的力量,就必将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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