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不重要。
某次结束任务后,年幼的六眼神子甩掉了族人,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
附近的楼栋上,一名诅咒师悄悄探出头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正欲筹备地出手拿下赏金。
然后,他的笑容僵住了。
骤然停在人流之中的男孩抬起冰冷的蓝色眼瞳,直接锁定了他。
那不是在看人的样子,在他的眼里,可能是一株会说话的花草,只要轻轻一捏,就会化作齑粉消散。
他甚至没有杀意。
可诅咒师却无比确定,自己在那个时候,有了强烈的预感。
只要靠近,等待他可能是比死更可怕的结局。
基因里最原始的恐惧像是在此刻被唤醒,被猎食者戏耍玩弄的结局一幕幕在脑中预言,
对方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做同一层面的人类。
不,反过来说。
在这种距离下,在这么多人群之下还能找到杀手的家伙。
……真的能被称为人类吗?
诅咒师张着嘴唇,浑身颤栗地跪下。
五条悟自然是发觉了对方的退意,直到察觉不到那道带着颤抖的目光,年龄尚小的神子才转过身,走向了更为偏远的地带。
寂静崎岖的山间小道中,一只小小的鸟雀展翅高飞。
那亚麻色的身影在这山林间造就成一道亮眼的风景,它依着红日,攀着蓝空,一路向着遥远的天际而去,直至到达一块山石附近,才收纳下羽翼,落在浅蓝色的人影身侧。
单手插在衣兜里的五条悟不偏不倚地分给飞过来的小家伙些许视线,他歪了歪头,停住脚步,对着它做出一张俏皮的鬼脸,似乎是想对方吓走,奈何这只云雀根本不理解人类意义的古怪表情,反倒是一蹦一跳地又凑过来一点。
见恐吓没有什么效果,五条悟也就自然而然收起那副表情,等到小家伙蹦蹦跳跳地跑到自己手边,他用手指一戳,看见对方受惊高飞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接住鸟儿留下的一片羽毛,平静地将它对准天上的太阳。
“真弱。”他说。
同样不知是在说诅咒师,还是在说吓跑的小家伙。
…
这根羽毛也是在黑门之中第五枚信物。
在周围的景色恢复为正常的那一刹那,我的脚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双手撑在地表,整个人当即就瘫软下去。
无法动用咒力的情况下,一次次地承受打开神龛的惩罚,本来就是极限了。
而在第五枚信物消失的刹那,黑门里的宅邸当即刮起了暴风雪。
那并非普通的雪,而是带着侵蚀性的诅咒,对于破坏封印的人,阵法不死不休地发动攻击。
胸腔内部随着猛烈扩张、起伏传来阵阵绞痛,心脏的位置亦如被什么细细的丝线短短地勒住,让怀疑它的跳动是否会随时停止,直到年幼的五条悟将手掌放在肩膀上,我的呼吸才恢复了正常。
“……看起来…我们的时间大概不多了。”
寒冷的空气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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