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女人和蔼答着。
“能想买什么就能买什么?”
“当然。”
“也不用做家务或者别的什么劳动?”
“我不要你做那些。”她保持微笑,“只需要把你的术式为我所用就好。”
“我明白了。”我最后深深看了眼地上的那摊血水,选择性地忘记了那场死亡,说:“请立下束缚吧,这样我就跟与你走。”
眼前那张脸露出些许惊讶,“她居然让你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啊。”说着这话的人没有进一步使用任何暴力手段,反而动作优雅地拿手帕擦拭着自己手指上沾染的血。
“好哦。”对方浅笑着应道,“看在故人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开条件的机会。”
“……那么,我的请求是——”
砰——
夜空被明亮的烟火装点的绚丽多彩,花炮与爆竹齐响,一并也吞没了我的声音。
这场极度不对等的交易十分成功。
我很幸运,还能再次见到明日的太阳。
又很不幸,年仅八岁的我,还没有来得及成为老板,先成了别人手下的打工人。
……不。
不对。
在缝合线女人朝我伸手时,我也无比顺从地牵住了她,然后垂下眼。 W?a?n?g?阯?f?a?B?u?页?ⅰ????u?????n?2???????5?????o??
——既然我做不了老板,也做不了奶奶认知里的好孩子。
——至少现在起……
我就是欺诈师。
第2章 演出好了,开始下一场。
二零零五年。
四月,在日本仍然是气候宜人的春季。
[十六岁,打工。]
咕噜噜翻腾着滚水的铜壶被放置于屋檐外的火炉间,冒出阵阵茶香。
错落有致的不规则石径坐落在附近翠绿植被间,那些鲜亮的青绿色占据着庭院的大部分位置,与古朴典雅的日式老派建筑相对应,更是充满了韵味。
堆砌在石缸上的竹筒因为蓄满了清水,啪嗒一声敲击在水面上。
这声响动让我回过神来。
隔着平光镜的镜片,我双手放在膝上,目不斜视地赏阅着这里的风光,同时面带微笑,并腿跪在坐垫上,让自己看上去既不过分拘谨也不张扬。
日本人对园艺大多讲究一种野趣与自然,我觉得这样清静的场所刚刚好,非常适合上演一场令人身心愉悦的骗局。
要实施欺骗的人是我。
要被骗的人,则是一名和尚。
我尽职尽责地等待着那只即将入围的猎物。
算算时间,他已经迟到五分钟有余了。
迟到在这个国家的社交礼仪里是大忌,这必然是有什么意料外的事情发生了。
我这样心想着,继续等待下去。
十分钟后,一名身穿玄色法衣,外系七条袈裟的光头青年,踩着平整的榻榻米,从回廊处走进来。
他一见到我便俯身致歉,整个人瞧着慈眉善目,万分和蔼,我却没有错过他眼里的精光。
这位酒肉和尚装得像模像样,告诉我来迟了是因为遇见了几个难得有慧根的俗家子弟,为人授课的时间就比平时长了些,没想到会错过约好的时间,还请我见谅。
一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我便知道对方在搪塞自己。
我挺想一脚蹬翻案台,将其踢到在地,再踩着他的脊背,轻言细语地说没关系。
但我向来对自己情绪掌控得很好,所以只是含笑看着对方,说:“不,道静大师言重了,是我多有叨扰。”
法号名为道静的年轻僧侣,神态中夹带着一点傲气在我面前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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