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不沉一手反握剑,剑尖虚虚点地,另一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幽幽叹了一口气:“难道在师妹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滥杀的坏人吗?”
“大师兄当然不是坏人!”宁汐连忙摇头,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将曾经为了她哭泣的少年与坏这个字联系在一起。
可是……
“那这个玉简上的字迹,是你的吧?”她咬牙,掏出了之前录下的血字视频。
裴不沉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逐日剑尖触地,旋转半圈,划过青石板砖,溅出几颗火星。
他道:“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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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承认了,一时呆住。
“好怀念啊,小时候做来玩的东西居然现在还有人留着。”他的柳叶眼弯起来,星星点点的碎光洒在其中,双眸璀璨无比,“师妹在哪里发现的?”
宁汐:“……啊?”
带着一头雾水,她将自己的玉简疑似感染邪术、逼自己示爱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裴不沉听完,伸手摸索下巴,认真思索道:“这不是邪术,是我以前做来玩的机巧术。不过后来我爹娘觉得器修并非大道,让我专注学剑,所以就没捣鼓了。”
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展开,宁汐眨巴眼:“……所以,是大师兄的恶作剧吗?”
裴不沉表情轻松地捏她的肩:“不是啊。是被别人盗用了吧,这机巧术的原理不复杂,普通的器修弟子都会用。”
他拿起宁汐的玉简,将那几行字来回看了几遍,又“噗嗤”低笑:“还喊‘宝宝’……”
几乎是一瞬间,宁汐的耳朵就烫了起来。
看到文字是一回事,被大师兄当面嘲笑、喊宝宝又是另一回事了!
好羞耻!
她立刻蹦起来,一把夺回玉简,气咻咻地塞进怀里最深处:“不是大师兄就不是吧!”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好像我在故意抵赖似的。”裴不沉佯怒,二指拎起她的耳朵,弯腰凑近,“说起来,师妹今天很奇怪啊,又是怀疑我杀了人,又是说我动用邪术控制玉简。”
宁汐一手捂着耳朵,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大师兄才奇怪!”
裴不沉笑眯眯地耳语:“哪里奇怪?”
然后轻轻用嘴唇碰了一下粉白的耳垂:“这样奇怪?”
宁汐呆住,和他面面相觑。
……
裴不沉:……
耳朵被松开了,大师兄看起来有些悻悻的,揉着鼻子嘀咕:“真是个木头。”
她最讨厌别人骂自己木头了,闻言立刻怒目圆睁:“大师兄给我道歉!”
“好好好。”裴不沉举双手投降,“我道歉。还有杀人和玉简,都不是我做的,师妹信我?”
被他碰过的耳垂还有点痒,宁汐恶狠狠地挠了几下,没再追究。
然而等大师兄重新回去练剑时,她偷偷掏出玉简,给裴信长老发了个密音。
回复来得很多又很快:“你问不沉的机巧术啊,他以前是爱捣鼓这些小玩意来着,我们炼器峰的许多弟子还都向他请教过呢。控制玉简什么的都是小把戏了,之前甚至还流行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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