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屈尊降纡、宽宏大量的任她摆布了,她怎么还不动了!
他才是那个被下药、被摆送过来的人,他都没哭,她这个始作俑者在哭什么?之前跟永安说要把他吞吃入腹的张狂劲儿去哪儿了?
“我好难受。”她不知道他是谁,也忘记了自己是谁,只囫囵的求他:“帮帮我。”
帮帮我。
细细的声音像是在酒酿圆子羹里面浸泡过,水漉漉的捞出来,带着点醉人的甜味儿,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耶律青野被气笑了,抬手毫不客气的掐着她锁骨下的软肉问:“我帮你?你不会?养了三个男宠,现在来装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宋知鸢被他一掐,只觉得一股酸麻从他的手指上蔓延过来,她的喉咙不自控的冒出呜咽的声音,浑身发抖,毫无抵抗力的伏趴了下去,更要命的是,有水流淌到了耶律青野的腿上。
耶律青野的脑子似有泥石流猛地冲过,“轰”的一下,把他的城墙冲毁,他几乎没有思考,一只手猛地掐在了她的腰上,攥着向上一提,随后将她整个人恶狠狠的向下一摁!
第20章 霸道王爷狠狠宠之不愧是敢给本王下药的女人……
厢房的木门紧紧闭着,盛夏的燥热被阻挡在门窗之外,偶有蝉噪隔着一道木门嗡震,很快便被猛烈的声音掩盖过去。
厢房之内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
宋知鸢如同北江中的一叶扁舟,被江浪重重的拍于水下,刚在窒息的边缘挣扎着喘上一口气,随后又被下一轮江浪拍倒,她甚至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有被江水灌满的时候,冒出支离被淹的破碎的尾音。
这和她想象之中的也完全不一样。
她想要找一个温暖的,安静的,能让她舒服的地方缩起来睡一会儿,但是她找到了一只暴躁凶狠的妖兽,她被折叠扭弯成各种自己都想不出的形状,然后被这只妖兽一口一口,全都吞进去。
她早就没了神志,只剩下本能,当她的身体颤抖着、无法动作、没有一丝力气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不敢再去渴望什么东西了,她吃饱了,她一口都吃不下了,她去伸手推他,但没有任何力气,手指在半空中虚虚划过,在他紧绷的手臂上轻轻一抓挠,反而让他呼吸更重。
耶律青野手很大,一掌可以包住宋知鸢的半张脸,手劲大,下指重,随意一掐,就让宋知鸢连哭带喊的哀求。
耶律青野却不停手。
他以前没有碰过女人,北江的水那样冷,将他的身魂心魄一起冰封,直到他来到长安。
人道长安花似锦,他从不信,却不曾想,自己亲眼见了一回。
微风过窗遇惊春。
长安的春将他的冰雪融化,变成长长春水,他失神的沉溺在此,无法中断此流,浓夏日常,水晶帘动微风起,石楠开遍薄枕席。
等他停下的时候,宋知鸢早已昏昏,她哭了很久,桃花眼尾被自己的眼泪浸透了,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湿黏城一簇一簇,可怜极了。
耶律青野抱着她,一时竟不想松手,但是抽身之际,他在一片石楠花气息之中,嗅到了一点铁锈腥味儿。
他一低头,便看见了自己的腰腹间一片血润的水滋,这味道耶律青野可太熟悉了,他在江上数十年,见过不知道多少血。
难道是方才他让宋知鸢哪里受伤了吗?
他去查看将昏昏已睡的宋知鸢,果然在宋知鸢的身上找到血,但这目光一触,却让他浑身一僵。
这竟是宋知鸢的处子血。
她养过三个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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