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是处子。
耶律青野如遭雷击,半晌没有半点动作。
想来外界传言有虚,宋知鸢就算是名声差了一点,却也不曾真的去做那些荒/淫/事。
唯独到了他这里,她没有忍住,可想而知,他是她在所有男人之中的例外。
她给他下药,不过是太想得到他了而已,这不该是她的错,喜爱这种
事怎么控制得住呢?虽然她错了,但这是可爱的错误,是可以原谅的贪婪。
他不仅不会与她计较,甚至还隐隐有些许得意。
意识到宋知鸢如此喜爱他、没有别的男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时候,耶律青野的心底里冒出来一种酥麻,这种感觉很美妙,人突然变得很轻盈,像是飞上了云端,后脊爽的发颤。
宋知鸢竟然如此爱慕他...那他给她个身份也不是不可以,思虑间,他少见的温柔,竟然低头吻了她的侧脸。
肌肤相亲时,他似乎浑然忘了前几天还要把这个人拆骨扒皮的事儿了,低头吻她的时候,竟然尝出了甜蜜的味道。
情/欲一旦交融,爱意就如雪崩般自山峡涌出,你吞掉我,我淹没你。
被他紧拥、亲吻、把玩的宋知鸢对这些一概不知,她刚从一场要命的风浪中归岸,疲惫的身体陷入了短暂的沉眠,顺带做了一个不是很美妙的梦。
梦中,今日发生的一切都被加快无数倍在她的眼前呈现。
赏花宴,舅母,来客,齐山玉,宋娇莺,永安,耶律青野,还有她自己。
她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碎片一般的画面重现,男子滚热的臂膀,带着伤疤的胸膛,掐着她软肉的宽大手掌,她一声声哭,又被江水淹没。
人像是要被活生生撞碎,记忆也就支离破碎,脑中的画面开始乱放,每一张脸都在她的脑海中浮现,随后快速闪过,最后,画面定格在了宋娇莺递给她的那一杯酒上面。
宋娇莺以前也总故意弄坏宋知鸢的东西,引得宋知鸢大怒、与她争吵的次数也不少,前有弄坏母亲珠花,后再在赏花宴上捣乱,便也不显得多突兀。
而那时候在宴会中发生的事情太多,纷纷扰扰的挤杂在一起,这一点小事如白驹过隙快到只有一点倒影,当时只道是寻常。
直到来到了梦中,宋娇莺递酒的画面被骤然翻出来,放大,放大,放大,定悬在她脑海中,这杯酒,这杯酒——
在这一刻,宋知鸢灵台清明,死死记住了宋娇莺的脸。
而下一瞬,画面破碎,她在梦中跌落,失重感使她骤然惊醒。
醒来的一瞬间,她看见的是方家老宅床褥间的绸蓝色锦缎,身下是柔软的床铺。
宋知鸢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她这不还好好躺在床上呢嘛。
结果下一瞬,身体的酸痛席卷而来,于此同时,她感受到身后传来一阵滚烫的温度。
她呆愣的低头抬眸看去。
烙印青紫吻痕手迹的腰,被掐紫的软肉,一塌糊涂的腿心,以及——她身旁躺着的男人。
她颤抖着看向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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