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淋巴结内还可能存在猪肉绦虫——这种绦虫是可以在人体内寄生的。
虽然淋巴结遍布全身,最好的屠夫也无法将猪肉上的全部淋巴结都一一剔除,但对于淋巴结分布特别密集的位置,一般是去除后销毁处理。
后世的一些商贩为了降低成本,偷偷购买淋巴肉,做成包子、饺子、馅饼之类的食物出售。
也就是现在人们对淋巴肉危害性的认识不足,才会出现乌全年代这种明目张胆将富含淋巴结的猪肥肉进行售卖的情况。
听到费立广的话,贺明军若有所思。
纪平波好奇地问:“这块肉叫什么名字啊?是在猪身上的哪个位置?”
费立广比划了一下,说:“这叫猪肠油,又叫猪水油、裙边油,连着猪大肠和猪小肠。”
纪平波恍然:“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在后厨帮忙,有时候送来的是一整挂的猪内脏,猪肠子外就裹着一层肥油。当时这层肥油都被剔下来扔了,我还觉得挺可惜的。”
费立广说:“贺老板地道,没留着猪肠油做菜。外面不少饭店就不舍得丢,要么用猪肠油来炼油,要么就剁碎了掺进馅儿里,做成丸子或包子。有的人还觉得吃起来有嚼劲,实际嚼的都是那些没剁碎的肉疙瘩。”
纪平波作势要吐:“费师傅,您别说了,再说我以后都不想在外面买包子吃了。”
费立广奸笑:“这就受不了了?你要是知道有人专门从疫区把埋好的死猪挖出来卖,是不是以后都不吃肉了 ?那猪嘴里直往外冒蛆,一团一团的,人家照样卖。”
纪平波这下是真面如土色了。
“费师傅,求你别再说了,太恶心了……我回去就让我妈垒个鸡窝,以后只吃自家养的鸡肉。”
贺明军拍拍他的肩膀:“费师傅逗你呢,别的不说,至少咱们店里的肉是没问题的。”
纪平波喝了口水压压惊,把话题扯回正轨。
“咱们总不能看着隔壁那猪肠油抢客人吧,是不得做点什么?”
费立广哼哼:“管他们呢,乐意吃那肉疙瘩就吃去呗,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爱吃就多吃点呗。”
纪平波无奈地笑:“费师傅,客人也是被骗了,他们也不是自愿吃肉疙瘩的。”
费立广还想说些什么,贺明军开口说道:“平波说的有道理,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咱们都不能眼睁睁看着隔壁用有问题的坏肉糟践人。”
见贺明军和纪平波站一条阵线了,费立广撇撇嘴。
“那你说要怎么办,总不能我们拿个大喇叭到门口喊‘这肉有毒不能吃’吧?谁信你啊?”
贺明军得意地笑了:“谁说我没有办法?我妹早就想出来了。”
听到贺明珠有主意,费立广不由得认真了些,连声追问:
“贺老板有什么办法?”
贺明军冲他一乐:“不告诉你。”
费立广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你这人!你你你,你小心眼!”
贺明军逗完乐子就走,徒留费立广在后面跳脚,临了扔下一句:“别急了,回头有您发挥的时候!”
费立广转头,狐疑地问纪平波:“他什么意思?什么叫有我发挥的时候?这话听着像好话吗?”
纪平波抿着嘴笑,安慰道:“放心吧费师傅,明军不会拿正事开玩笑的。”
费立广嘀咕:“这小子现在越来越心黑了,说不定呐……”
不待费立广琢磨出个一二三,隔天,贺明军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头整猪,连带着一名拿着照相机的记者,一齐打包送到了乌金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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