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贯彻到底,还是努力一把,奋发向上呢?
另一边,巩副矿长已经意识到了,作为一个外来户,他在一矿的处境比想象中要更糟。
不仅消息不灵通,而且在一些事情的处理上,他也没有被纳入决策层中。
就像这次的事情,收回三产房子、由一矿来开办饭店,在他一力主张下,进行得很顺利,抢走了张副矿长碗里的肉。
然而,与此同时,张副矿长也将亏损严重的大集体转给私人,在矿上开起了新食堂。
一进一出,两个副矿长之间竟是谁也没压过谁,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最后只有老矿长稳坐钓鱼台。
经此一役,巩副矿长收敛了不少,不再如同之前那么咄咄逼人。
而持续亏损的一矿饭店,则在某一天悄无声息地关了门。
第111章 第111章腊八腌蒜与过年礼……
俗话说得好,过了腊八就是年。
进入了一年中最冷的时节,室外滴水成冰,寒风如刀,刀刀在行人身上凌迟。
而贺家此时却热闹极了。
“我来,我会,让我剥!”
贺小弟蹦跶着朝兄姐们伸手要蒜,热情地想要加入劳动的行列中。
贺明军从蒜辫子上扯下一颗紫皮大蒜,转手抛给贺小弟。
“接好喽!”
蒜抛得高,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到达顶点后迅速下坠。
贺小弟仰着小脑袋,两只肉乎乎的小手高高举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蒜。
“啪”的一声,大蒜精准地砸到他的脑门上。
贺小弟不生气,嘎嘎乐起来。
“哈哈哈,掉我头上了!”
他捡起蒜,趴在桌沿,模仿着大人模样剥蒜,屏住呼吸,以免将轻薄的蒜皮吹得到处都是。
乌城素来有吃腊八蒜的习俗,也就是在腊八这天,把大蒜剥了皮,用醋腌在玻璃瓶里。
原本雪白的蒜米,在陈醋中泡得时间久了,就变成了绿色。
寒冬腊月,树上的叶子都落干净了,只剩下四面纵横的枯枝,看着颇为单调。
靠窗的阳台上摆上一瓶绿莹莹的腌蒜,虽然还没吃到嘴里,但似乎能感受到清爽的滋味。
贺家腌蒜用的是山西老陈醋,封口前加上一勺白糖,腌好的蒜吃起来酸中带甜,还有一丝蒜特有的辛辣,极为解腻爽口。
说起来,贺家有两年没有在腊八腌蒜了。
先前兵荒马乱,全家人过得一团糟,每天心情压抑,别说腊八了,就连过年都没心情。
贺小弟记事以来,还是头一次参加腊八限定腌蒜活动。
他不懂腊月的含义,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腊八腌蒜,但小孩子精神头足,干什么都来劲儿。
见到哥哥姐姐们在剥蒜,贺小弟就急不可耐地要参与。
他笨拙地剥开蒜皮,指甲在蒜米上留下好几道掐痕,眼见将来腌好的蒜上要留下几条**子。
不过贺家没人苛责贺小弟剥的不完美,相反的是,贺明珠欣然将自己面前的一小堆蒜推给了他。
“剥得真好!你帮姐把这些都剥了吧。”
贺小弟乐呵呵地应了声“哎”,丝毫没有被支使干活的小脾气。
贺明军见状,立刻也将自己面前的一辫子大蒜都推给了贺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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