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器官乱飞,祖宗十八代被以乱|伦的形式问候了一个遍。
头顶炮火,刘爱民拉着赵计划逃出了店。
两人惊魂未定,互相看看,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爱民自言自语:“饭店开的好好的,贺老板怎么突然就不开店了?”
没能吃到美食,赵计划气道:“肯定是矿上眼红贺老板赚钱,故意使坏,把房子没收了!”
虽然是凭空猜测,但因他是煤矿子弟,对矿上有本质了解,猜中了大半真相。
刘爱民叹道:“以后我们能去哪吃饭呢?”
习惯了煤矿人家的实惠美食以及周到服务,现在其他饭店都入不了眼。
要么难吃,要么贵,要么服务态度差,随便矿务局哪家饭店,都无法避免要踩中一条。
赵计划朝着一矿饭店的大门呸了一口。
“呸,还‘一矿饭店’,老子这辈子不会来第二次!”
新饭店开业才不过一周,巩副矿长就意识到饭店不是那么好开的。
前期为清扫房子、采购食材调料、补全饭店用品等,投入了不少
钱,但在饭店开业后,迎来的不是高额利润,而是跳崖般骤降的营收。
饭菜难吃、服务员态度差、店内斗殴、饭后上吐下泻、食物中毒……
短短一周,无数投诉信雪花般地飞向了巩副矿长的办公桌。
他现在听到“一矿饭店”这四个字都有些心惊胆战,毫无一周前的雄心壮志。
一家饭店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多糟心事……
巩副矿长一手任命的饭店店长,已经明里暗里向他告状多次,要是再不清退女服务员,他宁愿回原单位做科员,也不再做这个店长。
女服务员也梨花带雨地向巩副矿长告状,说店长和客人都欺负她,她要换个清闲的工作。
食堂黄师傅含蓄表示,借调的两个厨师什么时候还回来,食堂现在也缺人手。
巩副矿长一个头两个大,甚至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抢走饭店。
看看现在店里的乱象,这不纯粹给自己找事儿吗?!
但现在饭店才开了一周,如果就这么关店,岂不是向外界表示,他缺乏饭店经营的能力,当初力排众议、收回三产房子的决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吗?
那张副矿长不得笑死啊!
要知道当时领导班子会议上,负责管理三产事务的张副矿长明确表态,不同意收回三产房子。
在座的谁不知道张副矿长和煤矿人家老板有勾结,他低价把房子租出去,自己独吞了好处,还不许其他人在饭店挂账,甚至为此,把汪副矿长给坑了进去。
要说张副矿长和贺老板不是狼狈为奸的关系,谁信?
巩副矿长大义凛然地表示,不能让个体户侵占了属于国家的利益,饭店必须由矿上来开办,所得利润都归矿上。
对于两位副矿长之争,老矿长保持了沉默,一如既往。
最终,由于张副矿长做人太贪,得了好处不分给同僚,巩副矿长获得了大多数人的支持。
当时巩副矿长有多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焦头烂额。
要是饭店开了一周就倒闭,那不就宣告了他的失败吗?
巩副矿长咬着牙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就算亏本做生意,这家店也决不能关门!
他调走了女服务员,换了个脾气好的新服务员;同时,把借调的食堂厨师还了回去,通过人脉关系,请来了国营饭店的退休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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