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过后,莫里的主页开始出现打赏消息——黑账户把钱还回来了。
莫里赶紧把打赏关了。
黑账户说:“要钱还要命我分得清,你知道黑市为什么戒严吗?”
于是莫里没办法,问来问去,让黑账户去查查加默文。
莫里在依兰后背摸到两块骨头,那应该就是翼骨,军雌的虫翼就是那两块骨头上长出来的,两块骨头圆润光滑,一摁还会滑动,莫里不禁在手里把玩。
依兰的虫翼是什么样子的呢?
莫里看过依兰雌父的红色大翅膀,据说雌虫最像雌父,发色肤色一脉继承,想来样子应该差不多,都是又红又喜庆又漂亮。
“我想想查查你来着,可是查不到,我只好查查加默文。”莫里道,“你的故事还没讲完。”
翼骨的敏感程度和尾尖不相上下,依兰身形微颤,动了动也没躲开雄虫的毒手。
“阁下……”依兰忍住羞,“别摸……”
莫里翻身将雌虫背对自己压在身下,撩开雌虫的白粉色睡衣上衣,拇指按在那块翼骨上,肆意揉搓玩弄:“我的雌君,你的故事还没说完呢。”
依兰将头埋在臂弯,脑子昏呼呼地捋故事线,雌虫在床上固然是脆弱的,别家雌君就不会有这样的困扰,一来雄主不会问,二来雌君说了又能如何,雄主就算说了,也半点掺和不上。
但莫里不一样,他不仅能掺和,除去强制匹配,他与莫里的利益是完全相反的。
依兰大脑渐渐放空,雌虫忠于繁育的本能逐渐吞噬他,促使他纵情享乐,依兰把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我重伤昏迷半月,醒来时事情已经了结,雌父抹去了我们即将上报的孕雌基地资料,把事故归结成技术员失误错判。其实当时是我主张继续追查,也是我向上打的申请报告,雌父根本就没批,我冒然行动,害了大家。”
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了:“我当时刚刚在军部展位脚跟,正值晋升的关键时期,就急功近利,雌父是为我好。但我接受不了。”
“我……”依兰翻身仰面躺在莫里身下,银色长发散漫床,红色的眼睛满是雄虫的模样,依兰握住莫里的手覆在自己心口,“雄主,依兰心有愧疚。”
莫里叹了声气,雌虫身上的温度与他的手不同,手心里痒痒的,互相触感分明,莫里指尖微动,像是无意碰到什么。
只因依兰主张彻查,害得一队战友几乎全员客死他乡。
依兰本还沉浸在伤感中,红宝石似的眼睛登时愣住,他手忙脚乱坐起来,衣摆自然垂下,搭在莫里的胳膊上。
莫里把手从雌虫的心口上拿开背在身后,指尖不自觉捻动:“这么说加默文知道当时孕雌的事情,是不是他在主星再次发现药剂,所以才接触,实际是为了……从内部谈查清楚。”
莫里总是这样,手上干着不正经的营生,惹得雌虫受不住,他又开始谈正经事。
依兰身前麻麻的,现在还在向他抱不平,这也就罢了,右边的还开始埋怨上了,依兰也很无奈。
“可能是吧。”依兰恹恹地,他下意识选择相信加默文。
“哦。”莫里把目光放在依兰胸前,睡衣料子单薄,即使盖着也能看到明显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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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差不多,就是扁扁的,颜色也深点,莫里捏了捏自己,没反应。
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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