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不得已注视着雄虫的好奇心,准确来说,是他的雄主的好奇心。
“雌虫需要……嗯,充血就就会变大,平时……和雄虫的一样。”依兰迫不得已当了一回生理课老师,标本竟然是自己。
“雌虫需要?”莫里下意识一问,脑子才反应过来,理智告诉他忍住,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牢牢占据上风,“嗯……到时候会长吗?”
不然就现在这个等于没有的大小,能装几口嗯。
依兰微微偏头,发丝挡住了他的神情:“会有一点,但虫崽只需要尝几口认认亲,很快就会恢复。”
依兰没脸再说下去了,该死的,另一边好痒。
莫里啧了一声,这真是顶天立地的稀奇事。
依兰受不住了,他稀里哗啦地把莫里的一团尾巴拆下来扔床上,大步流星地走出窗外飞走了。
莫里都没反应过来呢,床上就空了。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行改天在两家阳台接一个连廊得了,免得飞来飞去麻烦。
半夜
莫里睡得正香。
感应门一开一合,一只白色的虫影立在莫里床边,依兰脸色难堪,他咬牙握住莫里的手……放进自己衣摆里。
黑夜里,雌虫压抑喟叹的声音从卧室传出,只有天上皎洁的一弯月听见。
忽然,雄虫一个翻身,手臂正要缩回,手指却夹住了什么东西,床边的雌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死死咬住下唇。
依兰正要松开雄虫的手,手臂上却忽然缠上一条黑色的尾巴,依兰一个激灵,立刻看向床上的雄虫,还好,依兰松了一口气,没醒。
依兰扣开尾巴,轻轻放在床边,正欲悄默默转身溜走,腰间忽然一紧,下一刻,自己就出现在了雄虫的床上。
莫里半醒未醒,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他能感觉到自己抱在怀里的是谁,十分安心。
依兰躺在床上望天,没想到竟然来了就走不了了。
翌日清晨。
莫里一觉安然,睡得十分香甜。只是醒来的时候姿势不太对。
他正抱在一个人的腰上,就势趴在那个人的的大腿上,背后凉凉的,只是那个人的姿势,应当是规规矩矩跪坐在床上的。
莫里猛然惊醒,他震惊地指着昨天晚上本来已经离开了的依兰:“你……?”
依兰无辜地掀开上衣,莫里的尾巴赫然缠在他腰间,不仅如此,腰间往上那两颗不仅红艳异常。而且鼓鼓的几乎马上要从胸前滴落,意义明了。
那两滴昨夜分明被残忍拨弄了一夜不得歇息。
分明是莫里强制!!
莫里直呼大冤:“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应该在这里!
依兰低声道:“我昨晚回来娶我的衣服,路过床边……”
丸辣!这段记忆莫里还真有!
他确实隐隐约约记得雌虫是他从床边绑到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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