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挑眉,一脸认同:“的确,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虫,就没优点。”
依兰认错态度积极良好,他从地面捡起莫里的尾巴双手举起:“依兰说阁下是软弱的雄主,从不责罚雌虫。依兰还说,阁下脾气爆,直接把雄保会的负责虫气走了。”
莫里:“……”
好一个春秋笔法。
不应该是脾气爆对应责罚雌虫;而懦弱对应不敢喝雄保会起冲突吗?
莫里点头:“看来我确实不是一个好雄主,不过你也别抱希望了,我不会改的。”
依兰唇角露出一点笑意:“雌君没有资格干扰雄主的决定。”
莫里露出一点凶相,他用尾巴勾住大法官的腰带,拉着他和自己靠近,昂头问他:“现在你的雄主要睡觉了,你怎么想。”
“自当侍奉。”
莫里把依兰的位置让出来,尾巴松开懂事的雌虫,然后就眼睁睁看着雌虫下床了。
莫里视线随着雌虫移动,看到依兰停在衣柜前,莫里忽然想到些什么,忙收回了目光。
依兰打开衣柜,阁下的挂着的衣服全被暴力推到一侧委委屈屈地挤着,而留出的一半空地,只挂了他两件睡衣。
莫里的衣服大都黑色,就连睡衣都选的黑色款式,依兰的白色小粉花睡衣在里面虽然格格不入,却不妨碍他有一方属于自己的空间。
依兰心绪微动,他换好睡衣,把自己的衣服挂在衣柜里角落,然后把莫里阁下的衣服均匀挂好。
黑色与黑色,融合不分彼此。
莫里身侧床铺一凹,依兰道:“谢谢阁下。”
莫里闭眼睛嗯了一声,他在想怎么把他喜欢且只喜欢依兰的名声传出去,第二个方案虽然离谱,但是最可能的。
等到明天上班,希望能把案例长出来仔细研究研究。
莫里想来想去,想到自己还有另一件事情问依兰:“药剂的事情,你还打算查吗?”
依兰的回答很简短,很坚定:“查。”
莫里:“约伯的地址不说假不假,这种交易如果能做起来,背后必有大虫物相助,你就算查出来,能不能处置还是另一回事呢。”
依兰几乎是在莫里话音刚落就答了,似乎没有思考,答案早已在心间千百遍:“我知道。”
莫里:“你知道?你之前接触过那个药剂?怀孕药剂?”
莫里知道估计是骗子,要真有那种药,他相信联邦一定能舍出一年的财政支持,只为给全主星的雌虫都用上。
依兰被子里的手动了动,手背碰到了莫里懒得收回的尾尖,他询问莫里:“阁下,我可以碰一碰吗?”
莫里没想到话题怎么就跳过来了:“嗯,可以是可以……”
莫里话未说完,依兰温柔的手就包裹住莫里的尾尖,莫里把头缩回到被子里,声音咬牙切齿:“但是不许乱动!”
依兰侧身面对着莫里,他攥着莫里的尾尖压在脸侧:“阁下,我很久之前在军部的时候就见过这缴获过这种药剂。”
莫里从被子里探出头:“这个药剂已经出现这么久了?还叫新型药剂呢?”
要知道依兰从军部出来进入律法庭就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
依兰缓缓地说,他第一次有机会完整地说这些事:“我们当时在一个偏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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